反而讓她有些興奮。
之前隻能依靠對埃拉的觀察與反饋來研究。
現在好了,她也覺醒之後,就可以直接以自己的感受作為參考了。
這效率和準確度,豈止是翻了一番?
“不是已經被叫做‘魔法’了嗎?”
“魔法,魔術,這些終究隻是一種籠統的稱呼罷了。算了,之後我再多收集一點證據,多研究一下,魔法這個稱呼,倒是可以先定下來。”
塞拉黎婭一句話就給自己增加了n多倍的工作量。
對於幾乎毫無參考的知識,現在隻能靠她自己一點點堆砌基底了。
聽著她那一副工作狂的發言,埃拉歎了口氣:“你這輩子肯定得敗在魔術研究上麵。”
“怎麼會呢,這可是法拉大人的要求。”
“嗯嗯嗯,所以,法拉大人婚禮當天應該穿的禮服,你買好了嗎?”
“沒有……”
“那有正式一些的衣服嗎?”
“沒有。”
“沒有還不趕緊安排人去辦?再晚就來不及了!”
“說起來,法拉大人婚禮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頂多十幾天之後吧,現在還有好多流程在走。”
“那也來得及。”塞拉黎婭鬆了口氣,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那……法拉大人的妻子是誰?”
“你猜?”
“這我怎麼可能猜得到。應該是某個公爵的女兒吧,或者是大公的?也有可能是王室的,畢竟,法拉大人可是護王公,沒有姻親關係的綁定,諾斯巴羅的王室不可能會放心,所以也許會將公主嫁過來。”
塞拉黎婭一口氣猜測了很多種可能。
但每一種都完美的錯開了正確答案。
“為什麼一定是大貴族或者王族的人?”埃拉一臉戲謔的笑意,“你就沒想過,法拉大人也許會娶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嗎?”
“怎麼可能。”塞拉黎婭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法拉大人乃尊貴之軀,有資格站在他身側的人,一定是身份同等尊貴的人。”
“那如果偏偏不是呢?”
“……”塞拉黎婭沉默了一會。
這種可能性她還真沒有想過。
在她的印象裡麵,法拉的身影一直都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威嚴神聖,就像是擺在教堂裡麵供人跪拜的神像一樣。
在這種人的身側,怎麼想都不會是毫不起眼之物。
但既然埃拉這麼問了,就說明這個最不可能的情況,就是事實。
“……所以,要嫁給法拉大人的,是誰?”塞拉黎婭用沒什麼表情的臉問道。
埃拉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公布了答案:“是白!”
“白……”
塞拉黎婭聽見這個字眼,皺起了眉。
倒不是說她對這樁婚事有什麼意見……
不,其實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
隻是……怎麼形容呢。
心情複雜。
一想到那個很長一段時間裡麵足不出戶幾乎隻能讓學員送吃送喝帶報紙的頹廢圖書館幽靈。
塞拉黎婭就很難將其和法拉的身影放到同一個平麵上。
簡而言之,她感覺這倆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圖層的產物。
放在一起,她不管怎麼看都隻能感覺到十足的違和感。
就算理性說:法拉大人的選擇,我也無權過問。
但感性這一塊就是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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