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亦宸現在確定了,這個‘常’字,就是常明洲,這個消息,足夠了,已經夠重磅了。
感謝完樊重文,朱亦宸離開了。
讓朱亦宸沒有想到的是,等朱亦宸快到家的時候,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朱亦宸,請問你哪一位”。
“朱廳長,我是樊重文”。
“樊局長,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朱廳長,可能還得麻煩你來一趟局裡”。
“是有什麼事情嗎,樊局長”。
“對,剛才,我們把準備押解張富友去看守所的時候,他說要見你,但是我們說什麼事情,他不說,他必須見到你的人才肯定交代”。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樊局長,我馬上回來”。
當朱亦宸再次來到審訊室,“張富友,我很忙,我來了,你說吧,什麼事情”。
“我說,但是,你要保證,到時候能給我作證,我是主動交代的”。
“如果是這個事情,我相信,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除非你能提供什麼很重要的信息”。
“如果我說出,常明洲收了很多qian呢,還有我們之間的交易”。
“如果你說出你和常明洲跟你之間的交易,視具體情況而定,不是說你說的,我就一定要幫你作證”。
朱亦宸為了防止張富友選擇性的招供,用了這樣一招,讓他說點有用的東西,畢竟是他叫自己過來的,主動權還是在自己這邊。
“張富友,開始說吧”。
“從我認識常明洲開始吧,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縣長,因為我大學畢業,我需要一份工作,於是我開始創辦公司”。
“剛開始,我在他幫助下,慢慢的有了一點起色,也就是在他的縣裡,後來,為了幫助他,也為了幫助自己,於是我給他引薦到了市裡,當時我爸也就是一個副市長,他想給我爸送禮,我拒絕了,我說你幫助我就行,他信了”。
“就這樣,我們達成了合作,後麵,我爸慢慢當了市長,市委書記,他也在慢慢的升官,這樣,我的公司和他的政績互利互惠”。
“你爸參與了多少,這些事情”。
“我爸其實都不知道我的這些事情,我都是跟我爸說,加上他也有一些政績,提拔自然也是合理合規的”。
“常明洲到現在,你一共送了多少qian”。
“不記得了,但是每次都不會太少,一年我也就一次”。
“今年你送了多少,就是這次事件發生後”。
“我今年送了兩次,第一次是20個w,後麵他說處理的事情很多,調查組調查,讓我們想辦法,我們這麼多年合作,我說讓他處理,於是我又給了他40個w”。
“你說的這些都有什麼證據呢,口說無憑”。
“證據,我讓財務室給我存錢的時候,我都會讓他們記錄,那張卡裡存了多少錢,還有具體日期”。
“具體送禮的日期我不記得,我每天都有財務支出,肯定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