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娩冷漠轉身,正欲離去。
司徒流雲直接從懷中掏出一迷藥,朝著林婉娩猛地灑去。
林婉娩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掠過。
一身黑衣的花鈺帶著惟帽及時出手,迅速扶住即將倒下的林婉娩,將她輕柔地抱在懷中。
花鈺的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他第一時間就點了林婉娩的睡穴,讓她沉睡,以確保她聽不見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
花鈺看向司徒流雲,聲音冰冷如霜,儘是殺意“司徒流雲,你竟敢對郡主出手。”
司徒流雲聞聲大驚“這個聲音,不可能!你……你是花鈺?”
在司徒流雲震驚的目光裡,在那僻靜的角落。
隻見花鈺一隻手穩穩地抱著昏迷的林婉娩。他微微仰頭,抬起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黑色帷紗的邊緣,動作優雅而緩慢,帷帽一點點被掀起。
隨著帷帽繼續上移,那傾絕的容顏展露無疑,那如桃花般的笑容在他的臉上綻放開來,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醉人的弧度。
“是我。”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黯淡無光。司徒流雲的眼裡隻有花鈺那張俊美又柔潤的臉。
此刻在他眼裡,花鈺同樣可惡!
每每見著郡主,都是花鈺陪在郡主身邊,做那房中之事。
司徒流雲惡狠狠地瞪著花鈺“你少管!郡主!郡主她是我的!”
花鈺聽聞,笑容更加柔暖,卻雙眼底卻是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柔聲細語說道“作為郡主的正夫,花鈺有責任,必須為郡主選擇有用的男人。
而你,已經沒有資格出現在郡主身邊了。”
司徒流雲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
花鈺目光冰冷,寒聲道
“強者從不與弱者為伍。
不要想著光憑一張看得過去的臉。
一些蹩腳的醫術。
就想著能與郡主扯上些什麼。”
司徒流雲隻覺得,花鈺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我……那蘇夜呢?他比我還沒有用!”
花鈺道“都這樣了,你還想著拉人下水。懦夫才永遠認不清現實。”
“你……”
花鈺說罷,抽出腰間一枚五星暗器,五星暗器閃過一道寒光,瞬間割斷了司徒流雲的脖子。
瞬間鮮血噴湧而出,司徒流雲甚至發不出最後的聲音。
“砰!”他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
花鈺轉身,看都未看一眼,抱著林婉娩折返而去,極力避開一些贓汙,回到毛大夫的店內。
毛大夫抬眼瞧見他一身黑衣帶著惟帽的模樣,尤其還抱著尊貴的郡主,一時不敢多問半句。
花鈺道“打盆水來,一個安靜的房間。”
毛大夫點頭,覺得他的聲音甚是溫柔,連忙照辦。
“出去吧。”
“是,是。”
在毛大夫那略顯簡陋的房間裡,花鈺的動作輕柔至極,他緩緩地將林婉娩放在榻上,動作小心而謹慎,生怕弄疼了她。
他坐在床邊,神情專注而又溫柔,手中拿著一塊潔白的帕子,輕輕蘸了蘸一旁水盆裡的清水。
而後極其輕柔地靠近林婉娩的臉龐,仔細地擦拭著她臉頰上殘留的迷藥痕跡,每一次的擦拭都帶著無儘的憐惜。
帕子所過之處,陣陣清涼輕拂過林婉娩的肌膚。
安置好後,花鈺情不自禁地握住林婉娩的手,輕輕俯身親吻了一下,他的眼神中盈滿了無儘的深情與眷戀。
“郡主……讓您受驚了。”
他眼神一刻也不舍得從林婉娩的臉上移開,看著她的唇,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湧動。
慢慢地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印在了林婉娩的唇上。
這個吻輕如羽毛,卻飽含著他無儘的愛意與眷戀。
隨後,他就那樣靜靜地守在榻邊,時不時地拿出乾淨的帕子,替她擦去額間因熱而滲出的汗珠。
過了許久,林婉娩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看著悠悠轉醒。
花鈺卻像是被驚到的兔子一般,生怕被發現立即轉身出了房間,身影如風般迅速消失在門外。
“告訴郡主,司徒流雲死了,屍體在巷子裡。”
毛大夫聞言,手中的藥材“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是,是。”
林婉娩轉醒看著那微微晃動的門簾,還有些迷糊,突然回想起了司徒流雲方才那迷藥灑了她一臉。
林婉娩起身,走了出去。
毛大夫一臉沉重地說道“郡主,司徒流雲被殺了。您……是一名黑衣人帶來的。他照看了您許久。”
林婉娩聞言道“知道了。”
黑衣人。
難道是在客棧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林婉娩起身,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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