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草星聽到她如此輕薄主上的話語,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葉思思,你瘋了,你不怕太子知道嗎?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葉思思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
“太子?因為林婉娩,我的父親一貶再貶,原以為太子能幫父親重新回朝堂,可我發現。他本性太懦弱,根本不敢違抗陛下的意思。
花鈺,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林婉娩已經死了,你不如跟了我。我保證會讓你過上比現在更好的日子。”
說著,她竟然伸手想要去觸摸葉草星的臉龐。
李嬤嬤恰巧路過,進入房門怒不可遏,一把推開葉思思的手,厲聲道
“葉思思,你簡直是無恥至極!郡馬爺與郡主情深意重,豈是你能隨意褻瀆的!”
葉思思被推開後,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但她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放肆地笑道
“哼,情深意重又如何?她人都已經不在了。李嬤嬤你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可彆不識好歹!”
李嬤嬤再也無法忍受葉思思的無禮和糾纏,她大聲呼喊著家丁
“來人!把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趕出去!”
家丁們聽到李嬤嬤的命令,立刻從四麵八方趕來。
原是長公主府的幾個家丁抄著棍棒,迅速圍住葉思思,不客氣地說道
“葉小姐,請你離開郡主府,不要在這裡鬨事!不然休怪我們棍棒無情。”
紫蘭見勢不妙,開始掙紮和謾罵
“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對太子妃動手!等我回去一定讓老爺好好教訓你們!”
一旁的粉桃道“郡主說過,讓我們聽郡馬爺的。而且你一個太子妃來這裡調戲郡馬爺,你們以什麼名義教訓我們?”
一名家丁道“對!郡馬爺要打你出去,勸你早日離開。”
“要是本太子妃不走呢?你們真敢打?”
葉草星道“不打,你們把她拖出去。”
葉思思皺眉,指著他們大聲嗬斥“你們敢!你們!”
家丁們根本不理會她的威脅,強行抓住她和紫蘭的胳膊,將她們往外拖去。
葉思思一邊掙紮,一邊還在不停地叫喊“花鈺,你會後悔的!我葉思思不會就這麼罷休的……你們這些狗奴才,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聲音在郡主府中回蕩,但最終還是被家丁們毫不留情地扔出了府門。
“砰!”郡主府的大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關上。
……
林婉娩一行人,還在返回京都城的路上。
……
花鈺一襲黑衣,頭戴帷帽。第一個回到京都城。
京都城繁華依舊,車水馬龍。
還是在那家不起眼的客棧內,花鈺與葉草星換回了身份。
葉草星神色凝重地向花鈺行禮,並述說著近日的情況“主上,您不在的這段日子,有三人來郡主府看望過主上。”
花鈺坐在椅子上,抬眸看著他“說下去。”
葉草星繼續道“第一人是刑部侍郎歐陽清宇,他在主上離開不久便匆匆來到郡主府,我哭著回房,他就離開了。”
花鈺淡笑“不著急,他將那具屍體扔給到安寧郡主府,又不告知郡主的生死,明擺著就是嚇唬本皇子。”
葉草星又問道“嚇唬主上?他想傷害主上?”
花鈺道“嗯,傷害郡主對我的感情,他認為我會承受不住,最好是能做些傻事,不錯的計謀。
就算郡主過問,也是我自己承受能力不佳,他的手可乾淨的很。”
一旁的莫深整理著花鈺佩戴過的腰帶,發現少了多枚五星暗器。
他瞬間倒吸一口涼氣,目光看向一旁坐著的雲海國太醫古行簡。內心不由道這麼多年沒見主上出手,主上此次還真是去殺人了。
莫深問道“主上,既然歐陽清宇對您不利,打算如何處置歐陽清宇。”
花鈺笑著柔聲道“後宮爭寵妻主,也是正常,此刻我感謝他還來不及,何來處置?”
葉草星與莫深沉默對視,雙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理解。
花鈺看向葉草星“繼續說下去。”
葉草星回過神道“這第二人是已成婚的太子妃葉思思,她似乎對主上十分癡迷,她甚至……”
花鈺直接打斷他道“說第三個。”
葉草星點頭繼續道“第三個是三天前來的,雲海國特使李多風。他已經到了京都城,還買了處宅子。
這幾日都來求見主上,我都沒有理睬,可他說,他今日下午還要再來。”
花鈺聽聞,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笑道“讓他來,來得正好。”
花鈺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古行簡“古太醫,治愈疤痕的平痕露,給本皇子拿一些。”
古行簡聞言,驚訝萬分“主上?受傷了?在十歲之後,您這麼多年都未曾受傷。”
花鈺搖頭“不是,受傷的另有其人。”
古行簡鬆了口氣,掏出一盒淡綠色的膏藥“主上。”
花鈺接過藥膏,就出了客棧,尋常般若無其事地回到安寧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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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府外傳來一陣喧鬨。
隻見李多風帶著一群隨從,闖進了郡主府。
花鈺不慌不忙,從容地迎了上去。
“皇子,您要是再不同意,我可就要動粗了。”李多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