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冷眼看著方媽媽，“你這裡像這麼大的孩子有幾個？”
“三個，年紀太小了，我這也是要不了的，隻不過是看他們可憐！”
方媽媽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隻是老實的回答。
“年紀太小？在這裡長大，長大以後做什麼？”
秦羽看了一眼樓上樓下。隨口問她。
“嗨，我們這裡是青樓，能做什麼？”方媽媽有些不屑，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在這裡長大，長大以後自然和姑娘們一樣，伺候人唄，都是賤皮子都是賤命一條。”
方媽媽的臉上沒有半點起伏。
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冰冷。
“不願意呢？”
方媽媽聽著秦羽的話又笑了，轉頭想說什麼，忽然很是不屑的說道。
“姑娘，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什麼人我不關心，既然你有本事走出去，我也攔不住。”
“這天下青樓的姑娘，有誰是願意生來這賤命的，也不是人人都是那大家小姐，你想救你就得過來嗎？”
“說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女子。不會以為就憑你就能改變什麼吧？”
方媽媽笑了出來，隻是笑著眼角像是濕潤了起來一樣。
“那些良家婦女見了我們這樣的，恨不得躲得遠遠的，說我們是如何的賤如何的不知廉恥，什麼惡毒的話都有，你還想著救她們，你當自己是菩薩轉世？”
方媽媽說這話是說給秦羽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世道誰會救她們，不願意？又如何，最後都會妥協，不為彆的就為著能活著。
“說了那麼多，能改變你們買賣那些姑娘，操控他們賣身的罪名嗎？”
秦羽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也知道救不了所有的女孩子。
可是不代表，方媽媽就是什麼好人。
“是你們見錢眼開，知道如何才能得到利益，以為你說的那麼可憐就讓人知道你是真的在意他們的死活？生意衰敗了，你們想的不是找新麵孔嗎？”
秦羽隻覺好笑，沒有利益在裡麵，那些女孩子才不會被困在這裡。
“哼，還來了個救世主，就算是我買賣了又如何，他們賣身在這裡，沒有我他們都喝西北風，都要死，他們還得感謝我！”
方媽媽被說中了，惱羞成怒起來。
秦羽也知道自己說那麼多，沒有意義。
“我要帶走著那幾個孩子！”秦羽也不想說那麼多了。
現在能做到的就是帶走那幾個小的。
“我若是不呢？”方媽媽一臉不屑，“姑娘我勸你少惹事，我可不是怕了你的，真要鬨起來，我也是不怕你的！”
方媽媽有些生氣，幾個小的是要錢買回來的，自然不能就這麼讓人帶走。
“我不介意一把火燒了這裡，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攔我？”
秦羽冰冷的眼神看向方媽媽。
毫不懷疑，隻要方媽媽說一句不同意，秦羽真的會這麼做。
“你”方媽媽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見到她這麼有底氣，也是慌了神。
想著她莫不是哪一家權貴人家的大小姐。
如若是真的，自己可真得罪不起。
“答應我兩個條件，我會給你其他的好處，若是不答應，我不介意殺了你，一把火燒了這裡！”
秦羽可管不了那麼多，隻能先管著眼前。
“你說吧！”方媽媽無奈，隻能低頭同意。
秦羽見她同意，這才說道。
“第一不許再買女孩子回來，第二不許逼迫他們！”
這話一出，方媽媽差點被氣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