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珠就專心等朝嶽來給陸悠悠找場子,不是說打了小的,就招來老的嗎?
為此,她還專門把護宗大陣,又加固了兩層。
她也是煉虛境,單打獨鬥,也根本不帶怕什麼劍尊的,再說了,不打一架,還說不準誰是劍尊呢。
等啊等,沒等來劍尊和他的徒弟,倒是等來一個風塵仆仆的年輕人。
“養魂木,雷軒。”年輕人滿臉笑意,拱手一禮。
暗號對上了,水靈珠問他,“你現在這個身體,是什麼身份?”
“就是一名普通的散修,我現在的名字,叫徐良辰。”
“那正好,就留在宗裡,教弟子們學習,天靈宗有開丹修課。
還有很多山峰,你去看一下,喜歡哪個,就在哪裡住下,以後你就是一峰之主。”
“恭敬不如從命。”徐良辰點頭應下,不過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宗主,這些凡人弟子,真的可以修仙?”
“你可以去看一下嘛。都是我挑選出來的精英,其實並不比那些大宗門的內門弟子差,相反,他們的天賦都很高。”
水靈珠相信,什麼都不如眼見為實,來的叫人信服。
徐良辰看過一些弟子們修煉之後,不由得沉默了。原來,還可以這樣修仙。
這一刻,嬌小玲瓏的苗宗主,在他眼中瞬間身高一米八,需仰視才可以。
這個小女子的舉措,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她開創了凡人修仙的先河。
徐良辰安心住下來,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傳道,授業,解惑生涯當中。
這天夜裡,警示鐘聲一聲接一聲的響起,有人在闖宗門大陣。
水靈珠騰身而起,站在半空中巡視。
被驚醒的宗內弟子,還有徐良辰,大白,小白等,都紛紛出來察看。
“大家不必緊張,全部待在宗內。
除非是渡劫境的大能,尚有幾分對付這個宗門大陣的能力。
其他人不足為懼,我先出去看看。”
“珠珠,睿睿讓你放他出來哦。”小光球告訴她。
“你們兩個,都老實待著,等會兒再說。”
水靈珠很快穿陣而出,就看到一個一身紅衣,騷包到不行的俊美男人,又邪氣又放蕩。
嘖嘖,這還是苗靈可的熟人,魔尊翀奕。
當初他把苗靈可擄走,的確是把她作為爐鼎,然則幾番圈圈叉叉下來,他對這個女人,真的有了感情,是發自內心的寵愛。
要不然,也不會要求她嫁給他。
從水靈珠這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魔尊不是好人,不過他對苗靈可,除了最開始的強迫,也算是有情有義。
幾乎是達到了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的那種寵溺。
然而苗靈可的思想呢?開始感覺受到侵害,後來覺得是一種淩辱。
但看魔尊一日比一日的寵愛,水靈珠覺得,縱使苗靈可想坐上魔尊之位,估計翀奕也會答應的吧?
苗靈可死後,他給自己的女人報仇,從而引起仙魔大戰,幾乎危及到修仙大陸的人族。
要知道魔族乾架,可不分修仙人和普通人,隨時隨地的又打又殺,管你是什麼人。
個個魔性十足,要不,怎麼叫邪魔歪道,當初苗靈可的父母,就是被魔族所害。
“宵小鼠輩,鬼鬼祟祟闖我天靈宗,也要問問仙姑奶奶我答不答應。”
水靈珠祭出流星辟邪劍,一招拂花流水,就對他當胸刺去。
這把劍,可不單是法器,而是上古神器,是魔族中人的克星。
“宗主何必咄咄逼人?在下不過是看這良辰美景,想來邀宗主賞月而已。”
水靈珠並沒有停止攻擊,還抽空翻了個大白眼,“賞月?你是有病,還是眼瞎?月亮在哪呢,難不成你把它吞了?
都說天狗吞月,想不到魔尊也好這一口。”
翀奕……這小女人牙尖嘴利的,手上忙著,嘴裡也不閒著。
他一邊招架,一邊說道,”苗靈可,我對你一見鐘情。不如我倆回去魔教,雙宿雙飛,做一對神仙伴侶可好?”
“禽獸,厚顏無恥,死了你那條色心,仙姑奶奶先殺了你再說。”
水靈珠看他的眼神,冷的如刀劍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