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小田一郎憤怒的看向許東浩吼道。
許東浩卻是非常淡定,滿臉鄙夷的看了眼小田一郎說道:“狗除了會叫,還會做什麼?真是可笑至極。”
小田一郎臉都成了豬肝色,“你……”
“我就罵你是狗怎麼了?”
許東浩冷笑著對小田一郎說道:“福島君雖然死了,但是福島君到我家偷盜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早晚有天,我會讓所有偷盜的人都被繩之以法。”
“該死!”小田一郎氣惱得額頭青筋暴起,臉上的怒色更是在不停地湧動。
丁雲鬆也冷靜下來,看向小田一郎說道:“彆以為做了賊有人背鍋,就可以相安無事,該付出的代價,早晚都要付出代價。”
小田一郎覺得他們都是在威脅自己,格外憤怒,冷笑說道:“你們還是看看有沒有那機會吧,小心連機會都沒有。”
說完之後,鄙夷的走開,臉上都是憤怒。
丁雲鬆臉上露出了一抹怒火,對於小田一郎恨之入骨,暗暗發誓要把小田一郎送進去。
許東浩則是走過來,在丁雲鬆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提醒丁雲鬆淡定。
丁雲鬆壓製住怒火,點點頭,忽然覺得許東浩非常睿智聰明。
兩個人很快就上了飛機。
巧合的是,小田一郎也和他們同一個航班去京都。
更巧合的是,小田一郎就坐在他們的後麵。
小田一郎看著兩個人的後腦勺,心頭怒火不斷湧動,眼中憤怒更是毫不掩飾。
隻不過很可惜,他的目光無法殺死人,丁雲鬆和許東浩都看不見,心中仿佛都懶得理會他。
飛機來到京都。
丁雲鬆和許東浩下飛機出機場。
來到機場外麵,來接小田一郎的車子,已經在外麵等待。
小田一郎看到丁雲鬆和許東浩沒有車子,就滿臉鄙夷的對兩個人說道:“過嘴癮是沒用的,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甚至還用手拍了拍車子,高傲的說道:“我這才是王者。”
許東浩則是對小田一郎笑著回應道:“死亡的人當然是亡者。”
“你該死!”
許東浩麵對小田一郎的怒罵,他倒是很淡定,笑著說道:“我隻是該死,而你已經死了,所以你更可憐。”
丁雲鬆在旁邊都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他突然發現許東浩說起話氣人能力還挺強。
小田一郎氣得齜牙咧嘴,好半天之後,用手點指丁雲鬆和許東浩,“你們等著的,我會讓你們有天求我。”
“你也等著吧,我總有天會把你送進去。”
丁雲鬆的語氣中同樣充滿堅定。
小田一郎黑著臉上車離開。
丁雲鬆看向許東浩問道:“老人家,我們打車離開?”
許東浩真是搖搖頭,“不用打車,一會兒會車來接我們。”
“有車接我們?”
丁雲鬆有些好奇。
許東浩點點頭,臉色卻是極其嚴肅。
丁雲鬆有些搞不懂,就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他的旁邊。
滴滴!
就在這時,兩個人的耳邊響起了車喇叭聲。
丁雲鬆抬頭看去,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這輛商務車讓丁雲鬆很震驚,至少價值百萬。
於是就轉頭看向許東浩,想要詢問是不是接他們的車子。
結果看到許東浩已經朝著車子走了過去,仿佛就像是上自己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