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大街上動手了,他們是真的都以為這貨就是個酒囊飯袋。即使說他提出了科舉的製度,但是說實話,他們都並不相信這個年幼的孩子能有這麼變態的政治思維能力,這簡直比當年的嬴政還恐怖。
要知道,他們也是看著嬴政長大的,嬴政都沒有這樣的超前的想法。所以他們也就默認了,提出科舉製的其實並不是嬴驁本人,或許是其他人,但是借用的是嬴驁來說出來罷了。
畢竟,嬴政不能自己直接開口,其他的人,身份不夠的更不能開口,畢竟敢開口就等著被世家們群起而攻之了。
那麼能開口的就是九公子了,畢竟身份夠,地位也夠,年紀更是可以用少不知事來打發人。
然而時至今日,嬴驁竟然親自動手拿下了刺客!而且隻用了一招就將敵人製服,展現出來的氣勢令人心生敬畏,絕非一般紈絝子弟所能擁有的身手和智謀。杜茂心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之感,覺得這件事情恐怕很難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但甘哲卻不以為然地冷笑著說:“你害怕個屁啊!就算他再怎麼機智過人,但畢竟還年輕著呢,根基也不穩固。隻要咱們死咬著沒人參與其中,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甘哲的眼神裡還是流露出了些許驚慌失措的神色。隻見他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考要不要提前發動自己準備好的後招;另一邊則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似乎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夜風呼嘯而過,穿過廳堂時吹得蠟燭火苗不停搖晃,使得他們兩個人的臉色看上去也是忽明忽暗、變幻莫測。
就在這時,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翻越過高聳入雲的杜府圍牆,然後敏捷地躲到屋簷角落裡藏起來。這個神秘的人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盯著下麵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密室,仔細聆聽著裡麵傳來的每一句對話。
黑影靜靜地趴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有手指緊緊抓住屋頂上的瓦片,以防萬一被發現。皎潔的月光灑落在他身上,清晰地映照出他衣袖口處繡著的一條暗紅色的暗金龍紋——這種獨特的標誌,唯有王室秘密衛隊成員才會佩戴。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人便是嬴驁最為信任的暗衛統領。
暗衛統領聽得密室中二人對話,心中一凜,知曉這杜家與甘家果然與流沙殺手之事脫不了乾係。他不敢耽擱,待二人話音稍落,便如鬼魅般悄然離去,飛速趕回宣室殿向嬴驁複命。
嬴驁聽聞暗衛統領的稟報,眼中寒光更盛,冷笑一聲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些世家大族,平日裡裝得一副忠君愛國之態,暗地裡卻勾結外敵,妄圖顛覆我大秦江山。”
他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眼神犀利如鷹隼般掃視了一圈整個大殿之後,便開始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在殿內慢慢地踱起步來。
每一步落下,仿佛都帶著沉甸甸的思考和決斷力;每一次轉身、停頓或者凝視某個角落時,似乎都在心中默默權衡利弊得失。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嬴驁終於停下腳步並開口對著一直恭恭敬敬站立於一旁的暗衛統領下達指令說道:
你要繼續留在暗處嚴密監控杜家和甘家的一舉一動,如果發現任何風吹草動就要馬上向我稟報情況!與此同時,傳達我的旨意給紅芍跟小黑他們兩個,叫他們加快速度去調查那些其他的世家大族裡麵有沒有存在跟我們作對或者互相勾結狼狽為奸之類的敗類。
得到主子明確指示後的暗衛統領不敢有絲毫耽擱時間,當即抱拳施禮然後迅速離去執行任務。待暗衛統領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以後,嬴驁才又重新回到桌案前麵坐下,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
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明白這次查辦案件絕對不隻是單純簡單地跟流沙組織那幫可惡至極的殺手之間展開一場驚心動魄殊死搏鬥那麼容易而已——實際上它更像是一場錯綜複雜撲朔迷離且充滿無數變數陷阱危機四伏深不見底的巨大棋局一樣擺在自己麵前等待著去解開謎底破局而出……
所以說麵對如此艱巨複雜棘手難題想要成功完成使命達成目標就必須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高度集中注意力全神貫注全力以赴才行啊!稍有不慎走錯一步棋那就很有可能會前功儘棄滿盤皆輸甚至還會把自身也卷入到萬劫不複深淵當中去呢!
次日清晨,嬴驁便換上一身便服,帶著幾名親信暗衛悄然出了宣室殿。他打算親自去城中那些可疑之處走一遭,說不定能發現一些暗衛們未曾察覺的線索。
一行人穿梭在鹹陽城的大街小巷,嬴驁目光如炬,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當他們路過一家看似普通的茶館時,嬴驁突然停下腳步,他敏銳地察覺到茶館內有幾個人神色異樣,眼神時不時地往四周張望,仿佛在警惕著什麼。
嬴驁給身旁的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們立刻會意,分散開來,將茶館悄悄包圍。嬴驁則大步走進茶館,徑直走向那幾個可疑之人。那幾人看到嬴驁走來,臉色微微一變,其中一人強裝鎮定地問道:“這位公子,有何貴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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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開的是茶館,我肯定就是來喝茶的啊。”嬴驁的話說完,過來問候的小二就有點愣住了,他沒想到嬴驁的回複居然這麼的直接。
小二一時語塞,訕笑著引他入座。嬴驁目光掃過那幾人桌上的茶碗,茶水色澤清亮,卻無一絲熱氣升騰,顯是早已涼透。他眸光微凝,嘴角忽揚起一抹冷意。
不過並沒有當場說什麼,而是領著跟著他的侍衛坐了下另一桌,點了一壺熱茶。茶上來後,他輕啜一口,眼光卻始終未離那幾人。片刻後,其中一人悄然起身,欲從後門離去,嬴驁眼中寒光一閃,指尖輕叩桌麵,身旁暗衛立刻會意,悄然繞向後門。
那人剛踏出門檻,便被牢牢按住。嬴驁緩緩起身,踱步過去,冷聲道:“茶涼了不續,心虛了就想走?看來這茶館的生意,做的不是茶水,而是秘密。”
被製住之人臉色驟變,其餘幾人也紛紛起身欲逃,卻見四周早已布滿暗衛。嬴驁負手而立,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今日誰也彆想離開,給我搜身,一紙一字皆不可漏。”
嬴驁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掃過他們,說道:“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在此鬼鬼祟祟的?”那幾人見事情敗露,互相對視一眼,就想要咬舌自儘。然而,他們剛一有動作,就被早已注意著他們的暗衛們迅速卸了下巴。
嬴驁看著他們,直接擺了擺手,身邊的人就知道嬴驁的意思,於是就秘密的將人弄到了黑冰台的暗獄去。
被送到暗獄,嬴驁就不擔心這群人不會開口說的不仔細,畢竟沒有幾個人能在黑冰台刑獄審訊下不說實話的。哦,有可能有不說的,不過也不能說他們骨頭硬,而是他們壓根就沒有開口的機會罷了。
黑冰台的刑獄看到自家九公子身邊的人壓著幾個人過來,就明白這幾個人要好好的審,要讓他們身上連個骨頭渣都藏不住的那種。
於是刑獄長準備親自上前審問。
就見刑獄長隨手指了一個人,讓他站了出來。好死不死,那個人正好是給嬴驁倒茶的小二。
小二被押到刑獄長麵前,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額頭冷汗直冒。刑獄長目光冷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聲音低沉而威嚴:“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茶館裡究竟有何圖謀?”小二嘴唇顫抖,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刑獄長眉頭一皺,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用刑。頓時,幾名獄卒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將小二按倒在地,各種刑具紛紛上陣。
小二剛開始還能強忍著痛苦,緊咬牙關不發出聲音,可隨著刑具的折磨不斷加劇,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喉嚨裡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浸濕了衣衫。
“我……我說……”小二終於扛不住,聲音微弱且帶著哭腔,“我們是……是趙國派來的細作……”刑獄長目光一凜,示意獄卒暫停用刑,冷冷道:“繼續說,把你們的目的、計劃,還有同夥,都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小二喘了幾口粗氣,接著說道:“我們奉趙王之命,潛入鹹陽城,收集秦國的情報,尤其是軍事方麵的。這茶館就是我們接頭的地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不同的同夥來這裡交換信息……”
刑獄長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點頭,又問道:“那你們還有哪些同夥,都藏在什麼地方?”
小二顫抖著回答:“除了我們這幾個在茶館的,還有……還有幾個分散在城中的客棧、酒肆裡,他們也負責不同的情報收集和傳遞工作……”刑獄長眼神閃過一絲狠厲,再次揮手,示意獄卒將小二先押下去好好看管。
隨後,他轉身麵向嬴驁派來的人,沉聲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需立刻將這情況稟報給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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