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隻能是想想,卻不能說話。
因為陳長安這個說法太大膽了,大膽到從古至今,根本沒有提出來過。
不是要反侵略,而是要侵略!
嶽山興奮的臉色通紅,狠狠地一拍巴掌:“我覺得行,肯定行!”
“彆說在西夏的疆土上虐殺他們的百姓了,就算去他們那裡走一遭,就讓我死,我都心甘情願!”
“千百年的曆史上,我們何曾踏足彆人的土地啊!”
老馬搖頭說道:“少爺,你想過沒有,不管你派多少人前去,這……恐怕,會死?”
陳長安重重的一歎,搖頭說道:“不管了,這就是我的計劃,但我可沒說就讓我去執行。”
“你們想想,我富可敵國,家裡有很多嬌妻,娘子要生孩子了。”
“我隻是給出建議,如果誰願意帶隊前往,我個人獎勵十萬兩銀子,保他一輩子衣食無憂。”
陳長安哈哈大笑,眾人都是莞爾。
陳長安的說法就像一根刺,狠狠地刺在了顏傾的心裡,將她折磨得燒心燒肺。
又向北方走了十日,大部隊就分成了四個部分,分彆前往各個主城。
陳長安率領的右路大軍前往的交河故城,顧名思義,這裡有條河,橫貫在南北兩側,稱為交河。
在邊關,水資源顯然彌足珍貴,所以交河故城以前也是一個重要的城鎮,但隨著連年戰亂,這裡已經沒有多少人家。
西夏人,大楚人,無非是過來取水罷了。
陳長安右路大軍正走在官道上,忽然看到前方出現不少流民,滿臉的慌亂。
“不要前行,快跑!”
“西夏人,西夏人在那,不好惹!”
“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不好好心的流民大聲提醒,顯然不相信這對遠道而來的士兵能帶給他們什麼。
陳長安看到流民眼裡的失望,嗬嗬笑了笑:“老馬,以前遇到這種問題如何處理?”
老馬有些尷尬:“少爺,以前遇到這種事……我們屬於長途行軍,肯定不敢和西夏發生衝突,這些百姓……哎,就認為我們沒有血性。”
“也不怪百姓,你們做出的事還真有血性了?”
老馬滿臉尷尬,嶽山哈哈大笑:“陳大人教訓的是,我們就是沒有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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