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棒梗齜牙咧嘴的大吵大鬨。
“傻柱,給我兩毛錢”。擦完了藥酒,棒梗伸出了臟兮兮的手掌。
“我沒錢,我哪有錢啊,我兜裡筆臉都乾淨,找你奶奶要去”。傻柱轉過身將藥酒放進櫃子裡語氣輕飄飄的說道。
要錢?還想管老子要錢?憑啥啊,就憑你腦袋圓?還是憑你沒爹啊?心中鄙夷的想著,抽出一根經濟煙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來。
“我媽可是快回來了,你信不信等她一回來我就告你的狀去?”。第二十五次要錢失敗,棒梗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跺腳喊道。
他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沒從家裡順到賈張氏的養老錢了,近期更是餓得饑腸轆轆的,好幾次都逃學趁著院裡沒人的時候偷摸溜回來想要鑽進傻柱家裡“大顯身手”,
奈何聾老太太這個老家夥雖然歲數挺大,腿腳還不靈活。可恰恰如此“看家護院”倒是一把好手,讓棒梗數次铩羽而歸。
沒了傻柱的供奉,家裡又偷不出錢來,在學校同學抽屜裡更是找不到一丁點能夠解饞的東西。
今天還目睹了幾名同學圍繞在供銷社附近吃著冰棒與一些零食,饞得他哈喇子都險些流了出來,肚子裡更是咕嚕咕嚕的叫著。
“告去,等她回來你就告去,回頭看你媽會不會也笑話你”。
“也不知道是誰,總說自個兒是個爺們,是家裡的頂梁柱”。
“可隔三差五的伸手要錢?咋的啊?這就是爺們啊?怪不得你那些同學都不跟你玩了,真丟人”。傻柱搖頭晃腦的在棒梗麵前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傻柱,你等著,等我長大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自尊心再次受到創傷,棒梗被傻柱的話羞得是滿臉通紅當即朝著一旁的椅子抬起腳將其踹翻之後氣呼呼的跑出了何家。
“想告我的狀?那你也得有機會才行啊!秦姐回來之前,你指不定在哪呢,等你進了少管所,秦姐早就是我的人了”。
“哼,毛都沒長齊就想要跟我鬥?”。傻柱深吸一口煙,眼神裡滿是怨毒的透過窗戶看向賈家方向,嘴裡笑聲嘀咕著。
“奶奶,我給您做飯去”。抽完了那根煙傻柱才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些許煙灰,隨後抓起掛在爐子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進了廚房。
掀開簾子走進廚房看著那又要見底的麵缸,盤算了一下未來幾天的口糧分量才拿著碗舀出了一些棒子麵擼起袖子開始和麵。
一邊和著麵一邊琢磨著下個月的日子該怎麼度過。兜裡僅剩十八塊五毛錢已經不足以支撐下個月的生活,更彆提還要去探望秦淮茹。
大冬天的零工更是少之又少,就連掃雪掃地的活都輪不到他,每天還得來回奔走三十裡路儘可能的遠離東城區,又舍不得坐那要花錢的無軌電車。
傻柱近期愁得是腦瓜子都疼得厲害,成宿成宿的睡不著,就擔心哪天家裡就會斷了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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