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安持續地發現著不對勁，比如陽台上的煙灰缸每天都有滿滿一匣子的煙蒂，比如傅凡經常去陽台打很久的電話，比如他去樓下扔垃圾的時間越來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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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上午，景安突然接到了宋秘書的電話，倒是很難得。
“宋秘書，怎麼啦？”
“景安小姐，凡總是不是在你那兒？”
景安敏銳地反問：“怎麼了，你找不到他？”
“不是不是，景安小姐，您彆誤會。我不是來打探的，我隻是想確定下凡總好不好。”
“他為什麼不好？”
“呃...他沒跟您說嗎？”
“他應該跟我說什麼？”
“景安小姐，您彆瞎猜，沒什麼，工作上有一些煩心事。凡總不說自有他的理由，他在度過一個比較艱難的時期，您在他身邊就好。”
似乎是怕她再問，又怕他自己說漏了嘴，他急著要掛電話。“景安小姐，我這邊還有事，我先掛電話了。”
臨掛電話前，他又認真說了句“景安小姐，拜托您好好照顧凡總，謝謝您！”
景安能想象，如果她此刻站在宋秘書麵前，宋秘書鐵定一個90°彎腰鞠躬。語氣中那樣的鄭重其事，隔著聽筒她都感受到了！
這之後，宋秘書徹底掛了電話。徒留景安莫名其妙。
她意識到，自己的直覺是對的，傅凡的事業上出了大波折。
她迅速打開互聯網界麵，搜索傅凡所在cso公司的相關信息。
無論是公司主頁、公司公眾號都看不出任何問題，她甚至看到前幾天的公司頭條新聞裡還放著傅凡開會的照片，新聞圖片裡傅凡坐在主席台上，一絲不苟，麵部冷峻。景安點進去，通訊稿寫的是“總經理傅凡出席xxx會議...”。
最新的新聞稿隻有一條，言簡意賅，隻說公司召開了xx屆xx次董事會，查看時間，正是傅凡來深圳的前一天。
她搜索了萬得數據網也未發現公司麵臨訴訟或者行政處罰風險，那就奇怪了。
由於cso公司並未上市，市場上披露的信息更少，景安幾乎翻閱了所有與cso公司有關的新聞，仍無頭緒。
景安又仔細閱覽公眾號裡往期董事會的新聞，有一個驚奇的發現，往期的cso公司董事會都會有參會人員的集體照片，並在通訊稿中發布一些議案，或者會議內容，例如新的投資計劃等等，而這次的新聞稿簡短得離譜。
景安猜測是董事會上出了事。可董事會無非是討論戰略決策、財務報告、重大投融資、公司風險管控，以及高管任免與薪酬激勵等。
難道是高管任免？！
傅凡被罷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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