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此刻組無比焦慮,現在已是晚上10點半,從這裡回家得半個小時。
她還要寫論文,檢查錯誤,然後發送給助教,最起碼也要2個小時。這還是一切順利,她腦袋不瞌睡不卡殼的情況!
她耗不起了,她必須趕緊走。
身體先於腦袋,她不顧麵前老王奇怪的臉色,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今天要回去趕作業,先走一步。”
然後不等老王回應,就往昔柔衝去。
突然,她刹住了車。身體差點往前栽過去。
她怒瞪著眼前斜插出來的人,才看清原來是傅凡。
傅凡突然橫插過來,擋住了她的路。仰著下巴,居高臨下看著她:“同學,這麼不給麵子!隻賭一局而已。”
景安抬起頭,不得不說,眼前這人真高,她得仰著脖子看他。
這一次她清楚看到對麵人臉上似有似無地不悅和輕蔑。
景安臉上的焦慮也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硬,景安正準備開口,不給麵子怎麼了?!
昔柔老遠就感受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立馬跳過來。
她一把拉住景安,連忙安撫“安安,怎麼了?”
景安看向昔柔,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回答“我得回去了,有個作業明早要交,來不及了。你走嗎?”
昔柔看了眼傅凡,傅凡還是擺著臭臉,沒有一絲鬆動。
景安說“那我先走了。”說完就轉身。
傅凡看著她越走越遠,心裡冒出一個念頭這出欲擒故縱演的過了吧,演成桀驁不馴了!
~~~~~~
景安拿起椅背的風衣,快走到吧台時,背後響起了一個男聲“老王,我記得我把我的賭約說得很清楚了,怎麼,想抵賴?!”
景安腳步一頓,隨即繼續往前,裝作沒聽見。
這邊的老王一個頭兩個大,看來這小妞是撞到傅小爺槍眼上了,成功激起傅小爺的痞氣,今天隻怕是沒這麼容易收場。
果然,隻聽傅凡又說“這樣吧,我也挺憐香惜玉,既然你們不能履約,那就懲罰吧。一人一瓶hisky翻譯威士忌),我請客,甭給我省錢。”
說完就去酒吧台要酒。
老王一個健步拉住他,瘋狂給昔柔使眼色。
昔柔也看出來,如今的場麵搞的不好她就是池魚,喝下一瓶hisky,她估計就直接去醫院掛水了。
但身為東北人,在場這麼多熟人在,她又不能腆著臉耍賴。
她心領神會掃了老王一眼,幾步上前,追上景安。
“我的景安,我知道不能耽擱你,可是這裡確實也不好收場。
你現在回去還要叫車,這個點可能沒車了。這樣吧,你隨便應付應付傅凡,然後比賽結束,我就借老王的車送你回去!”
“拜托拜托,看在一周的早飯+晚飯麵上,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樣一舉兩得,你也不耽誤。”
說著雙手合十,已經開始對她拜菩薩,滿眼的真誠。
景安看著昔柔,轉念一想,也有道理,何況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景安說“也好。30分鐘。”
昔柔鬆了一口氣,轉身朝老王比了個耶。她開始好奇景安如何30分鐘打發傅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