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氏抬起混沌的雙眸,隻顫巍巍地問道“洛璟止呢?”
洛珈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傅氏道“都什麼時候你還想著那個白眼狼!你若是有命活著回京,自然能再見到他;若是你這半路上都撐不下去,你才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他了!”
洛珈玉這話像是突然點醒了傅氏,傅氏的眼眸恢複了些許的清明之色,她說道“對,對我得好好活著。璟止定是被彆人迷惑了心神”
洛珈玉見傅氏慢慢振作了起來,也鬆了一口氣。
送彆的時間到了,洛珈玉隻能戀戀不舍地看著傅氏被押送犯人的解差帶走,手中的帕子一直擦拭著眼角的淚珠。
顧衍霄拍了拍洛珈玉的背,又給負責押送傅氏的解差塞了不少銀錢。
洛鬆瞧見這一幕,忍不住憤怒地說道“知道的這傅氏是去流放,不知道的還以為隻是回鄉探親呢”
洛宜卻並不擔心傅氏過得舒坦“且瞧著,傅氏活不過幾日了。”
她瞧著那上百要被流放的犯人,傅氏在其中簡直是白淨體麵的過分。
這樣的傅氏不招人恨,那誰招人恨呢?
洛鬆聽了這話,眼中的怒氣才消散了些許“姐姐如今在宅院過得可還好?過些日子要去避暑山莊,姐姐可還要添置些什麼東西嗎?”
洛宜搖了搖頭道“我那兒什麼都不缺,倒是你和母親還需要什麼嗎?”
閻善淵之前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根本輪不到洛宜犯難。
“我與母親也不缺什麼。”洛鬆說道,“姐姐,我聽聞我聽聞穆小將軍來尋過你”
洛宜詫異道“此事你是怎麼聽說的?”
“真有此事?”洛鬆驚訝道,“我也是聽書院中的同窗說的,前些日子那穆小將軍又在花樓之中喝多了酒,嘴裡念著的都是你的名字還說什麼,不為妾,難道要為妻嗎”
洛鬆的聲音越來越小,心中的火氣卻又騰了起來。
他姐姐好不容易才和離,這穆小將軍又在說什麼胡話汙蔑他姐姐的名聲?
如今書院中暗裡都在傳,說是洛宜不知廉恥,沒了定國公府就想著攀附穆府。
而且穆小將軍還是定國公的義弟,勾引完自己的姐夫,又去勾引夫君的義弟,就算是那些青樓女子恐怕都比洛宜要些臉麵。
若非洛鬆如今在書院中頗得夫子看重,這些臟話隻怕都能當著他的麵說。
洛宜聽罷,眉頭微微蹙起,若是洛鬆的書院都知道這些事,隻怕京中流言已傳了好一會兒。
穆堯喝醉酒
洛宜雖知道穆堯喝多了容易發瘋,可是卻不知他還喜歡把這些羞恥的事說得廣為人知。
穆堯對她,怕是還沒死心。
“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洛鬆擔憂地問道。
洛宜心中泛起些許惡心,她道“不過是穆小將軍又在發瘋罷了。”
洛鬆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安心,反而更加憂心忡忡。
穆堯,穆堯洛鬆攥緊拳頭,雖沒有開口再詢問洛宜,但心中想著的卻是如何解決這個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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