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長軍的話後,監控室裡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原本就凝重的氛圍此時更是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隻剩下趙長軍尚未平複的氣喘聲,以及那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重錘般一下下敲擊著眾人耳膜的心跳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與疑惑,目光不自覺地在彼此之間遊移,似乎都在猜測著徐長江此舉背後的深意。
“周書記,這次還得辛苦您了。”汪小龍微微側身,眼神帶著一絲無奈與期待看向周永安,眉頭輕皺,那表情像是在為給周永安添麻煩而感到些許歉意。
“嗯,我立刻過去一趟看看。”周永安神色凝重,眼神中透著堅定,他微微挺直了腰杆,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走出監控室,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使命感。趙長軍不敢有絲毫懈怠,緊緊跟在周永安身後,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仿佛生怕有什麼未知的危險突然降臨。
“看來盧子東要挨揍了。”臨市紀委的第三監察室主任宮學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小聲嘀咕道。這輕聲的一句話卻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讓監控室裡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宮學誌,有的帶著責備,有的則是驚訝,而宮學誌卻仿若未覺,隻是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周書記,他在這個房間裡。”趙長軍一邊快速奔跑著,一邊不時回頭,伸手指引著方向給周永安帶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中透著焦急。
“嗯,你慢一點,我們還有時間。”周永安嘴上雖這麼說著,腳下的步伐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疑惑,似乎在思考著即將麵對的局麵會是怎樣的複雜棘手。
“我要見周書記,我要見周書記,他們要害我,他們要害我。”那一聲聲呼喊,猶如夜梟啼鳴,在寂靜的樓道中淒厲回蕩。僅僅站在樓道口,便能清晰地捕捉到其中滿溢的恐懼與絕望,聲音裡劇烈的顫抖,似是無形的觸手,悄然纏繞上眾人的心頭,不禁讓人心生徹骨寒意。
“你他媽的再喊,我現在就弄死你。”魏長斌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憤怒地朝著徐長江大聲嗬斥,“我告訴你,你從現在開始就閉嘴,什麼話都彆說,我們就有辦法把你救出去。”
聽到這句話後,周永安心中一緊,趕忙一把拉住趙長軍,同時迅速將食指豎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表情嚴肅而專注,眼神中透著謹慎與探究,似乎想要透過這扇門,看穿裡麵正在發生的一切。
“徐書記,這次我來就是老板讓我來的,我也會儘量讓你從此次的貪腐案中抽出來,但是你要記住,從現在起,你就要學會閉嘴,知道嗎?”盧子東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與威懾,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徐長江眼前晃了晃,屏幕上閃爍的光亮映照在他那張略顯陰沉的臉上。
“你們就是惡魔,我給老板辦了這麼多事情,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這樣做我們這些人會寒心的?”徐長江情緒激動,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他漲紅了臉大聲說道,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
“你再這麼大聲,我就打電話讓他們現在就動手,你信不信啊?”盧子東向前逼近一步,惡狠狠地瞪著大聲喊叫的徐長江,那眼神仿佛能將人吞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牙縫中擠出這句充滿威脅的話語。
徐長江聽到這句話後,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聲音頓時變小了,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他嘴唇哆嗦著問道:“你們把我兒子關在哪裡了?我要我老婆接回我兒子,我和我老婆視頻後,我才能保證什麼都不說,如果我兒子發生任何的事情,我不會保證我不會不說出來的。”
“你還有什麼資本跟我們談條件啊?”盧子東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冰冷且輕蔑的笑容,那眼神仿若在看一隻螻蟻,滿是不屑與蔑視,直勾勾地盯著徐長江,“記住沒有我們的話,你能到這個位置嗎?你就是太蠢了,做什麼事情都喜歡留尾巴,這次的事情也是你不小心,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之所以來臨市,就是能救你就救你知道嗎?”
周永安聽到此處,心中頓時明了盧子東來臨市的目的,他眉頭微微一挑,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轉頭看向趙長軍,眼神交彙間,周永安伸出手指,在趙長軍的掌心一筆一劃地寫下“叫人來”。趙長軍心領神會,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緊張與興奮,腳下步伐加快,如離弦之箭般快速走向監控室。周永安看著趙長軍離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賴文才,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其準備行動。
“他們五個人,你三個,我兩個。盧子東和那個魏長斌交給我,其他三人交給你。”周永安壓低聲音,語氣沉穩而堅定,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同時用手比劃著人數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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