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我們被他們包圍了。”王亞男的聲音低沉而凝重,他緩緩直起身,眼神如鷹隼般銳利,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圈下來,他的臉色愈發陰沉,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眉頭緊緊擰成一個“川”字,每一道皺紋裡都寫滿了憂慮。
“你他媽的是不是故意帶我們來到他們的包圍圈的。”王智華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脖頸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的嘴唇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聽到王亞男的話後,他不假思索地將手中的槍指向王亞男,那握槍的手因為過度用力指節變得沒有了血絲,手臂也在微微晃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扣動扳機。
“如果我要是故意的,我就不會給你們開路了。”王亞男依舊保持著半蹲的姿勢,眼睛沒有看向王智華,而是緊盯著前麵的動靜。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靜,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退縮與畏懼。儘管被槍指著,他的呼吸依然平穩,隻是握著槍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自己的忠誠與無辜。
“好了,我們先看看我們應該怎麼逃出去。”胡震堅的臉上寫滿了著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但更多的是對求生的渴望。他不停地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腳步急促而淩亂,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急於尋找出口。他的眉頭緊鎖,眼神在四周快速地掃視著,試圖在這絕境中找到一絲生機,嘴裡還不停地喃喃自語:“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胡少,那邊有一個小高台,有三四米的高度,我們到那兒跳下去就能逃出去,不過會受傷。”王亞男神色凝重,低聲說道。
胡震堅眉頭緊皺,目光中透著決然:“嗯,事到如今,隻有如此了。隻要不死,就還有機會。”說著,便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往王亞男所指方向挪去。
“少爺,我們一起。”王智華眼神堅定,緊緊跟在胡震堅身後。
“不好,那邊是個小懸崖,他們要從那兒逃跑!”吳建國察覺不對,大喊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他身後十幾名特警也迅速跟上。周永安則望向小懸崖方向,快步朝那兒移動,賴文才、溫忠明也緊隨其後。
“跳吧,他們馬上就衝過來了。”王亞男看著晃動的樹枝,心急如焚地對胡震堅和王智華說道,“我來墊後。”
“那我先來吧,少爺。”王智華深吸一口氣,咬咬牙,縱身跳了下去。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哎呀我草。”王智華慘叫出聲。
“什麼情況啊?”胡震堅滿臉焦急地問道。
就在此時,“砰砰砰”三聲槍響劃破樹林的寂靜。
“胡少,你趕快跳,來不及了!”王亞男一邊舉槍向追擊的特警瘋狂射擊,一邊衝胡震堅大喊,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布滿血絲。
“好,我這就跳。”胡震堅心一橫,眼睛一閉,跳下高台。
“不好,他們跳下去了!”吳建國高聲呼喊,朝著王亞男的位置連開三槍“砰砰砰”。幾名特警奮勇衝了上去。
王亞男見有人逼近,毫不猶豫地朝著特警方向連開數槍,借著後坐力轉身跳下。
“追上去。”吳建國看向身邊的幾名特警,眼神冷峻,“我們走那邊追。”
“看樣子,他們對這兒的地形了如指掌,這麼隱蔽的角落都能找到。”周永安邊說邊警惕地盯著胡震堅逃跑的方向,端槍的手穩穩當當。
“少爺,你還好吧?”王智華一瘸一拐地跑到胡震堅身邊,滿臉的關切之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沒事,我沒事,快走。”胡震堅快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神堅定而冷峻,毫不猶豫地朝著眼前的小路拔腿狂奔。
就在胡震堅離開的片刻,王亞男從高處跳了下來。他的目光掃向胡震堅和王智華逃跑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毅然決然地轉身向相反方向跑去。
“頭哥,他們來了,好像就兩個人?”賴文才一邊伸手指著來人的方向,一邊緊緊握著手中的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胡震堅的方向,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慢慢摸了上去。
“不要擊斃,抓活的,留著他們我們有用。”周永安壓低聲音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與陰鷙,同時腳步輕盈地朝著胡震堅潛行過去。
“少爺,你慢一點,我的腿好像受傷了。”王智華一瘸一拐地艱難走著,他的牙齒咬著下唇,因疼痛而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的汗水愈發密集。
“這個王亞男怎麼還沒有過來啊?”胡震堅停下腳步,快速環顧四周,眼神中帶著疑惑與惱怒,嘴裡低聲自言自語道。
“少爺,我看這個王亞男肯定把我們耍了。”王智華滿臉的埋怨與憤恨,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
“嗯,我們先走吧,我們不能在這裡折了,我的事情還沒完成呢。”胡震堅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小聲說道。他走了幾步後,突然發現前方的樹枝在微微搖動,心臟猛地一縮,迅速端起手中的槍,大聲喊道:“你們誰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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