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在胡震堅的講述中,悄無聲息地過去了。周永安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仿佛看到了世間最黑暗、最醜惡的深淵。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衣領。
他的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指關節哢哢作響,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胡家、薑家和許家在這幾年內犯下的一樁樁令人發指的罪行。那些畫麵如同鬼魅一般,在他的眼前不停地閃現,讓他感到一陣陣地眩暈和惡心。
他緩緩地閉上雙眼,眉頭緊鎖,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被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敢去想象,當那個可怕的時刻來臨,自己該如何去麵對這如潮水般湧來的驚濤駭浪,又該如何去承擔起那份沉重得幾乎要將他壓垮的責任。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內心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周永安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懷疑,身體微微前傾,緊緊盯著胡震堅,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說道:“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哪怕隻是一個人證也好,空口無憑,你讓我如何相信?”
胡震堅卻像是事不關己一般,悠閒地靠在椅背上,臉上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輕笑,眼神中透著些許狡黠,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放心,我說的這些千真萬確,都是事實。後續的照片和資料,自然會有人在合適的時候給你郵寄過來,你就等著瞧好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有節奏地在扶手上敲打著,仿佛掌控著全局,對周永安的質疑毫不在意。
周永安眉頭皺得更深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與不甘,他抿了抿嘴唇,沉默片刻後又追問道:“那你能聯係到你那兩個同伴嗎?他們或許是關鍵證人,找到他們對整個事件的調查至關重要。”他的眼神緊緊鎖住胡震堅,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試圖從他的反應中找到一絲線索。
胡震堅微微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我的手機裡根本沒有他們的電話號碼,我現在也不會聯係他們,何況我現在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位置。不過……”他頓了頓,眼神中突然又有了一絲光亮,“他們每年年底都會去香格裡拉集合,這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在那裡找到他們。”說到這裡,胡震堅的眼神變得有些悠遠,像是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之中,但又很快回過神來,警惕地看了周永安一眼,似乎在後悔自己說得太多了。
周永安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困惑與急切,他向前探了探身子,目光緊緊地鎖住胡震堅,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那個時候你們究竟是怎麼聯係的呢?這一點對整個事件的梳理至關重要,你必須得告訴我。”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前交握,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與不安。
胡震堅卻輕輕地擺了擺手,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遊離,漫不經心地回答道:“現在先彆揪著他們不放了,畢竟離年底還有三個多月呢,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敲打著扶手,仿佛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
周永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力壓製住內心的不滿,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再次追問道:“嗯,那關於我迫切想知道的事情,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哪怕隻是一點點也好,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緊地盯著胡震堅,不放過對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胡震堅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坐直了身子,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道:“當初在製定這個計劃的時候,你們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個關鍵人物,就是參加會議時的那個記錄員王一佳。”胡震堅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惋惜,接著說道:“其實她隻是想為自己的老公謀個職位,過上安穩的日子,可誰能想到,她竟然被薑家的人給玷汙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徹底激怒了那個人,他被迫動用了自己家族隱藏的勢力,一路被推到了權力的巔峰。然而,有一件事卻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那就是他的兒子,在那個混亂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周永安聽著胡震堅的講述,臉上的疑惑越來越濃,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他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滿臉不解地問道:“這個和我們現在調查的案子到底有什麼關係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雙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胡震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仿佛掌握著一個足以改變局勢的驚天秘密。他稍稍挺直了脊背,雙手交疊在胸前,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這個人可是關鍵中的關鍵。前一陣子,我幾乎把自己逼到了絕境,四處奔波打聽,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尋找他兒子這件事上。那些日子,我風餐露宿,走過無數陌生的街巷,遭受了太多的冷眼與拒絕,但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真的找到了他的兒子。”說到這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像是在向周永安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又像是在暗示自己手中握有強大的籌碼。
“你是說,你真的已經找到他的孩子了?”周永安身子猛地一震,臉上滿是驚愕與疑惑,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胡震堅,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判斷出這話的真假。
“那是當然!”胡震堅下巴微微上揚,臉上的驕傲之色愈發明顯,眼神中充滿了自負,他甚至故意挺了挺胸膛,用一種略帶挑釁的目光看向周永安,大聲說道:“我走了這麼多的路,吃了數不清的苦,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在臨市的嵐縣找到了那個孩子。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晃著腦袋,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全然不顧周永安愈發深沉的目光和愈發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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