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微微俯身，雙眼緊緊盯著審訊椅上的副秘書長劉海清，目光銳利如鷹，仿佛要將他內心的想法看穿，冷冷地問道：“你真的不想說些什麼嗎？”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劉海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表情中滿是對楊慧的看不起，挑釁地說道：“你們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你們最好把我送回去。”他微微仰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傲慢，似乎篤定對方拿他沒辦法。
“你真的以為我們沒有你的犯罪證據嗎？我們隻是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楊慧麵色平靜，語氣沉穩有力，仿佛在向劉海清宣告著什麼。她雙手抱胸，目光堅定地回視著張國勝，絲毫不被他的傲慢所影響。
“你們要是知道的話，你們就會就直接說的，我的工作你們耽誤不起，如果市長知道我被你們雙規的話，你們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劉海清眉頭一皺，語氣變得強硬起來，試圖用市長的名號來威懾楊慧。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像是在警告楊慧不要輕舉妄動。
“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楊慧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她伸手拿起一份文件袋，動作乾脆利落，打開後抽出文件，開始快速翻動著，眼睛在文件上急切地查詢著一些能夠讓劉海清認罪的證據。她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每翻動一頁，都像是在向劉海清的防線發起一次衝擊。
“你們手中的那些文件，都是他們故意杜撰陷害我的，你們要是信了，我都會懷疑你們的智商了。”劉海清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那笑容卻充滿了嘲諷。他微微搖頭，仿佛在嘲笑楊慧等人的“愚蠢”。
“你覺得我們不會對這些檢舉信進行核實嗎？”楊慧緩緩搖頭，眼中滿是對劉海清的失望與不屑。她緊盯著一臉囂張的劉海清，突然話鋒一轉，“你是不是在齊市師範大學裡安排了一個老師，還是一個漂亮的女老師吧，這個漂亮的女老師是不是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楊慧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劉海清，試圖從他臉上捕捉到哪怕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你們這是在哪裡取證的？這些都是誣告？”劉海清聽到這句話後，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恐懼，如同黑暗中突然閃過的一道光，又迅速消失。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囂張的模樣，大聲吼道：“我告訴你們，彆說你們是省紀委來幫助中紀委調查組的，你們就是中紀委調查組的，也不能沒有調查就這樣惡意誣陷我。”他用力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審訊椅的束縛，以顯示自己的憤怒和不滿。
劉海清剛剛說完，就滿眼冷意地掃過楊慧和坐在記錄員位置上的一名老者。老者麵容冷峻，是他從未見過的麵孔。此刻，他心中雖有些慌亂，但形勢已不允許他多想，於是再次強硬地說道：“我是齊市市政府的副秘書長，你們沒有核實舉報我的那些文件就在這裡審訊我，你們這是在助長那些惡意檢舉人的氣焰，我會向省紀委、中紀委反映的。”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試圖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壯膽。
“你這是在掩蓋自己的罪行嗎？”老者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他右手緩緩扶了扶眼鏡，動作不緊不慢，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隻是冷冷地看著劉海清，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偽裝，直擊他的內心。
“你是誰？敢不敢告訴你的名字和職務？”劉海清被老者的氣場震懾住了，身體微微一僵，但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必須挺住。他咬了咬牙，試圖從老者的回應中找到破綻，“隻有這樣我才有可能不會被送進那個地方”，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其實你還是承認這件事情的，對吧？”老者再次平靜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仿佛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你到底是誰？你不說的話，我就要寫信告你們，說你們亂用社會人審訊國家乾部？”劉海清有些惱羞成怒，再次大聲叫嚷道。他的額頭微微冒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顯然老者的出現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這個男孩很帥氣，但是他生錯了人家。”老者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劉海清的心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對張國勝的審視與憐憫，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等待著張國勝的最終防線崩塌。
“好了，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你這是不珍惜啊，”老者目光冷峻地盯著劉海清，語氣中透著一絲惋惜，“那我們就將那個男孩請進來，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說罷，老者緩緩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桌子。
“咚咚”兩聲，那敲桌子的聲音在安靜的審訊室裡格外清晰，仿佛兩顆子彈，直直擊中了劉海清內心最脆弱的地方。他的雙眼瞬間瞪大，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死死地盯著老者，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魅一般。他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仿佛被恐懼扼住了喉嚨，隻能發出微弱的氣息聲，卻無法形成完整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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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還是想給你留一點臉麵的，”老者緩緩站起身來，動作沉穩而有力。他輕輕摘下眼鏡，一邊說著，一邊不緊不慢地朝著劉海清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劉海清的心尖上。“但是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得感恩，還衝著我們大聲申訴，你覺得我們給你機會，是因為沒有掌握你的證據嗎？”老者微微俯下身，臉湊近劉海清，目光如炬，似乎要將他內心的恐懼徹底看穿。
老者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直起身來，看著一臉懵、不知所措的劉海清，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繼續語重心長地說道：“記住，我們紀委的人不會平白無故的請你過來喝茶的。哼，這些資料都是我們很多同誌在外麵一件事一件事仔細核實，然後認認真真寫好材料上報給我們，我們又反複審核一遍，確定無誤之後，才把你請過來的。怎麼在你嘴裡，我們都成了酒囊飯袋了？”老者微微皺眉，眼中透露出對劉海清態度的不滿與失望。
“劉海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把握住嗎？”老者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記錄員的位置，緩緩坐下，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劉海清，眼神中既有威嚴又帶著一絲期許，“讓你自己說出你自己的罪行。”此時的審訊室裡，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劉海清的回應，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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