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把放在煜王府外麵的眼線全都收了回來。因為煜王府已經有所發覺,更何況,南弋已經離開了煜王府去了其他地方。
城外的人得了命令已經去跟蹤南弋一行人,可是進了臨滄之後,便再沒了蹤跡。
他前幾日才收到少門主的信,隻說過些日子便會來盛京解決此事,務必讓他保證南弋的安全。
“老大,盛京各處城門都加強了盤查。”
冷初緊皺眉頭,隻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傳我的令,讓所有人分開行動,三日之內,務必給我全部離開盛京城,不要停留在城外附近。”
“是!”
君睿自從帶了那小乞丐回來之後,便忘記了還有此人的存在。
直到有一日,有一個侍女來報。
“奴婢參見王爺。”
他有些不耐煩,這幾日他的母妃已經讓他著手去下聘。
可是憑什麼他的大哥就能夠娶將軍府嫡女葉思莞,而他隻能娶那三品官員的女兒。既然他的婚姻已經是籌碼,為何不讓這婚結得更加有價值一些?
“王爺幾日之前帶回來的……姑娘,已經一日不肯進食了。奴婢們勸不住,這才來打擾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那奴婢在君睿麵前有些戰戰兢兢的。前段時間君睿從外麵撿回來一個乞丐,把那人單獨放在一個院子裡,隻讓她們幾個婢女好生伺候,若是有什麼差池……
她們在寧王府自然也是知道君睿懲治彆人的手段,更何況,那個小乞丐還是季江侍衛大人親自背回來的,想必也是一個重要的人。
那個小乞丐經過這這幾日的洗漱打扮,身體也慢慢好了起來,看著也沒有了乞丐的樣子。
隻是,那個乞丐似乎還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看著也不過十一二歲的女童。
“她不肯吃飯?”君睿問。
“是……”那婢女隻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君睿冷笑“都是廢物。”
“望殿下恕罪!”那婢女滿是惶恐。
“你去告訴她,若是不吃飯,便再將她扔出去!日後一個包子也吃不到!將我的話原封不動地帶過去。”君睿沒想到那乞丐竟然敢絕食?
“是!奴婢立馬就去!”那婢女得了應允,立馬麻溜地退了出去。
王爺什麼的實在太可怕了!
妙妙一醒來便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有吃的有喝的還有人伺候她,她可以穿著非常漂亮的衣服。
隻是她之前偷的那個包子不見了。
她或許是被人給救了,那人真的是個好心人。隻是,她沒辦法出院子找到好心人感謝一下他。
妙妙記得那個人聲音很冷清,卻不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她的病也好了,自然不能留在這個地方占彆人的便宜呀!娘親說過,不能隨隨便便接受彆人的好意。
可是這個地方真的好好呀……她從來沒有睡過那麼軟的床。
妙妙坐在門檻上,晃動著自己的腳尖。
她決定不吃飯,那樣的話好心人一定會來見她,她就可以感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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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總覺得姑娘這幾日心不在焉,時常自己坐著出神。
就像現在,她方才喚了姑娘好幾聲,也不見得姑娘答應。
“姑娘,姑娘。”月盈有些擔心地看著南弋。
南弋驚了一下,揉揉眉心“怎麼了?”
“姑娘不去清風堂嗎?方才那邊已經派人來請了。”
南弋舒了口氣,起身離開了院子。
月盈搖搖頭,仍舊擔心。
南弋決定就在這幾日啟程回盛京。
這幾日雲層越來越厚,天氣也冷了下來,如果再過幾天,恐怕要大雪封山,那時候若是要再走,恐怕就難了。
也幸好,清單上的東西她也都準備全了,如今眼下也是說走就能走。
隻是,她還有些事情沒有交代。
那天晚上福安來找她,告訴她許多秘密。
除卻他的身世之外,讓南弋更加震驚的,便是……
“姐姐,我吃過這個花,我的血有它的藥性。”
南弋直到現在也不敢相信福安對她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荒唐。
福安吃了無殤花,那體內怎麼就會有無殤花的藥性呢?如果這樣的話,福安以前吃的那些毒藥呢?
“姐姐,那些人之所以對我十分有興趣,不僅是因為我從小是藥嬰,更是我長大後他們發現,我的血和一般人不一樣。我吃了毒體內沒有毒性,可是吃了藥便是有對應的藥性。為此,他們在我身上實驗過許多回,這是真的。”
“姐姐,你如果想要這花來煉丹,無非也是看重那花的藥性,既然如此,我可以把我的血給姐姐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