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接下來,便是自願上台挑戰。
有些人自告奮勇,守了幾次擂。但是又被接下來上台的人給踢下了台。
南弋微微搖頭,看著場上的對戰情況,感覺一點都沒意思。
打架哪有這麼斯文的,甩開打那才叫有意思。
朔風靜靜站在南弋身後,他將南弋的小表情小動作全都看在眼裡,似乎都能猜到她都會在心裡說什麼話。
場上的男子幾乎都是名門世家出身,才貌雙全,前途無量。正式因為如此,他們才有資格求娶公主為妻。
朔風垂眸看著南弋,忽而眸色一沉。
南弋是清元門少主,更是姬家皇室的皇親,更不論她容貌能力樣樣出色。
單單是清元門少主的身份,朔風不禁覺得自己和她相差甚遠。
他如何配得上這樣好的一個人。
這天底下會有無數男子喜歡她愛慕她,而他呢?又能有什麼資格去喜歡她,有什麼能力去保護她。
可若是眼睜睜看著南弋喜歡彆人……
不!他做不到!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有人想同他來搶南弋的喜歡,他一定會……殺了那人。
不論是誰,都不能搶走南弋。
突然,朔風想起當初和他會麵的那黑衣人。
“我能看到你的眼裡有欲望,可沒有權力地位,你的欲望都會成一場空。”
“在大業,誰人不知昌寧溫氏。那安都溫家算什麼東西。”
黑衣人當初的話回響在朔風的腦海裡。
昌寧溫氏……
是不是得到了權力和地位,才能永遠留在南弋身邊?那樣的話是不是誰都奪走不了她了?
此時,一些荒誕的念頭隱隱在朔風心底生根發芽。
而他麵前的南弋,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表麵上平靜如水的朔風,心裡在醞釀著瘋狂至極的想法。
南弋沒想到最後站在台上的是那位叫做楚閆的人。
他一身黑色勁裝,身材挺拔修長,眉宇間英姿颯爽,如劍一般鋒利的眼神環視周圍,似乎對自己的勝利誌在必得。
聽姬揚說,楚閆還是一位少年將軍,承襲了楚家軍紀嚴明的家風。
“又是他。”一旁的姬玥冷不丁道,臉色甚是不悅。
南弋聞言,突然覺得此事另有說法。
又?這哪來的又?
這時候姬揚湊過來,低著頭壓低聲音道“長曦表姐你不知道,這楚閆自小就喜歡我姐姐。每年春獵,他總要在我姐姐麵前表演一番。但凡他聽說有誰喜歡我姐姐,有意求娶,定要把人家揍打一頓。”
說著,姬揚又補充道“我姐姐十二歲及笄那年,楚閆還和修然表哥對上了!表姐你可不知道,這楚閆打架可厲害了,今天他發揮的不過是十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