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怎麼是……怎麼是你?”
南弋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一瞬間有些無措,微微失神。
如今的場麵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
她沒想過,竟然會在清元門,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容潯。
也看到容潯和東尋一模一樣的麵龐,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就是東尋一般。
既熟悉,更是陌生。
容潯身後的侍衛見狀,也抬手摘下人皮麵具,麵具下的模樣儼然就是符擢。
“南弋,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兒?”容潯一臉欣喜地上前問道,渾然沒有方才氣勢淩人的架勢。
南弋看著容潯步步逼近,整個人都快要貼在她身上了。
她不動聲色後退一步,試圖轉移話題“你怎麼在這兒?不應該在北疆嗎?”
“我來此處辦些事情,剛來沒幾日。”容潯笑著回道,又朝著南弋靠近些。
“原來如此。不過您這辦事還跨國呐?”
北疆到清元門,正常人趕路沒一個月是到不了的。這容潯怎麼能跑這麼遠?
容潯深深看著南弋,那眼神從頭至尾一點都沒移開。
“真是慶幸我來了此處,否則怕是遇不上你。兩年前盛京一彆,我一直期盼和你再見。”
雖是兩年未見,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的思念和期待與日俱增。
他很想再見一見那熾熱如光的少女。
來清元門之前,他路過盛京。在煜王府門口守了許久,從未見到過南弋的身影。
打探一番後,發現君燁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起便沒有貼身的侍女。煜王府大門常常緊閉,幾乎無外人來訪,不知何故。
守在盛京城裡半個月,他沒有得到南弋的一點消息。
“南弋,我……”
突然,一把長劍橫在容潯和南弋之間,把容潯不斷逼著往後退。
簫瑜冷著眸色提防著陌生的容潯,臉上的敵意甚是明顯。
“閣下貼太近了。”簫瑜冷聲道。
“這位是……”
“閣下不該問的最好彆問。”
“……”
容潯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看著南弋。
“閣下不該看的也最好彆看。”
“……”
南弋尷尬地看了看容潯,“你且擔待些。”
簫瑜的性子,慕修然都沒能改掉。
“反骨,我看她就是天生反骨!”慕修然當時是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