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之時,柯南推開博士家的大門,直衝衝地跑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汽水,噸噸噸地一口氣乾掉一半,打了個舒爽的嗝。
“聊什麼呢?”他好奇地靠過來,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沙發,插在千代光和灰原哀中間的位置。
灰原哀重新拿起了時尚雜誌,看著芙莎繪剛出的新品手包。
千代光則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柯南聽後點了點頭“有道理。”
然後就沒了動靜。
“一句‘有道理’,然後就沒了?”千代光驚奇道。
這個偵探小子竟然沒有長篇大論地推理下去,真是稀奇。
“又沒有證據。”
柯南瞥了他一眼,自顧喝著汽水。
“而且就算有,也沒什麼意義,他要是真的將諾亞方舟掌握在了自己手裡,說不定現在你看到的這些信息都是他故意放出來的”
“更彆說他還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我們和他的信息差根本不在同一水平。”
“好吧,那我也開擺。”千代光將終端丟到一邊,拿起一盒草莓泡芙開始吃起來。
“所以是發生了什麼,讓我們的大偵探連氣都來不及喘,都要跑到博士家來呢?”灰原哀輕飄飄地說,手中的時尚雜誌微微下移,露出那對湖藍色的眸子。
柯南扯了扯嘴角“小蘭她們最近快要學園祭了,她要出演一場舞台劇,於是拉著大叔在事務所裡排練,劇本還是園子那個大花癡寫的,我實在聽不下去那些肉麻的對話,就跑到你們這邊來避避難。”
“最恐怖的是,園子那個白癡竟然在劇本裡安排了吻戲!”
“誰的吻戲?那個事務所的小姐?”灰原哀隨口問道。
“是啊,我問她是跟誰,她說是扮演黑騎士的新出醫生,不過是借位做做樣子就是了。”柯南抱怨。
千代光望著天花板,咬泡芙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後疑惑地說“有牛?”
“?”
另外兩人頭上跳出問號。
他又擺了擺手“沒什麼,所以那個新出醫生又是哪位?”
柯南開始回憶“不久前大叔他去了趟診所做檢查,之後去拿檢查結果的時候被通知最好要家屬陪同。”
“那不一般是有什麼絕症的待遇嗎?”千代光眼眼睛亮閃閃的,眨了眨。
“是啊,所以大叔路上開車的時候都很緊張,感覺胡子都在抖一樣。”
“他那個八字胡還能抖的嗎”
“然後我們到診所後,那個坐診的醫生見到大叔後就長長歎氣,搖著頭說‘還有半年’。”
“這麼嚴重?”千代光伸手抓向裝著泡芙的盒子,不想摸了個空,“我看他平常狀態挺好的啊,半年得是癌症晚期了吧?”
灰原哀插了進來“胰腺癌晚期差不多就是這個期限。”
“不過到了這種地步,人的外形看起來就已經很憔悴了,那位大叔看起來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她簡單思考了一下“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吧,要不就是誤診了,良性腫瘤誤診成癌症的例子還挺多的。”
柯南乾笑道“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得重病吧?大叔他聽到後直接痛哭著上前搖那個醫生,還大喊‘這種事應該委婉地告訴家屬不讓病人擔心吧’什麼的。”
“結果人家醫生說的是,他的脂肪肝還有半年左右才能恢複正常水平,這期間不能再肆意喝酒了而已。”
“所以他歎氣又搖頭的,是因為賺不到大叔的錢了是吧?”千代光吐槽道。
“以那位大叔嗜酒的習性來看,隻是這種程度的脂肪肝真是幸運。”灰原哀幽幽開口。
柯南深感讚同,以大叔那種喝酒的數量來說,身體要是健康才是不正常的情況。
“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啦,那個新出醫生就是診所裡的兒子,剛讀完東大的醫科。”
千代光感覺中間似乎少了什麼很重要的過程,導致這個結局有些跳躍,於是開口問道“不對啊,你們隻是上門看了次病,就把彆人拐到高中學園祭上當男主角了?”
“也不是,他原本是打算到鄉下去開一家診所的,不過我們去的那天在他家發生了一起命案,他媽殺了他爸,然後他忙完喪葬事宜之後決定不再開診所,就到帝丹高中入職當校醫去了。”
“好的,這下對勁了。”千代光點點頭。
他就說嘛,這家夥出了趟外勤,不出點案子怎麼可能。
“不過你身邊的人真是越來越多樣了,先是教授,現在又是醫生,下次是不是就要來特工間諜什麼的了?”
“怎麼可能”柯南斜眼看向他,“你以為是拍動畫片啊?”
“誰知道呢?”千代光吹著口哨移開了視線。
“小光、新一!”阿笠博士從房間裡探出個鋥亮的腦袋,為難地看向沙發上的三個假小孩,“能過來幫我找一下帳篷嗎?我忘記上次放在哪裡了。”
“所以每次用完之後就放到固定的位置嘛。”千代光從沙發上跳下來,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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