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西野真人手在門扉上敲了敲,輕聲道“凜先生,鈴木會長,有一位叫做香阪的小姐求見,自稱關於皇帝複活節之卵,有重要的事要說明。”
“是嗎?”鈴木史郎想了想,還是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大叔連忙擺擺手“不必在意我們,要是因為我們的到訪妨礙了你工作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又見凜空明也點了點頭,鈴木史郎這才放心,“那就請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香阪夏美被請了進來。
“鈴木會長您好,我是香阪夏美。”她先是禮貌地鞠躬打了個招呼。
這是個難得的美人,有著一頭紅棕色的長發,麵容溫婉,話語恬淡,舉止落落大方,很符合人們對世家大小姐的想象,至少比鈴木園子符合。
她這次來,其實是關於這顆回憶之卵有些事情要說。
她的曾祖父名叫喜一,曾經在俄國法貝魯傑的工房做工人,並且跟當地一名俄國女性結婚,革命第二年,兩人一起回到日本。
遺憾的是,她的曾祖母在生下她的祖母後就離世了,而九年後她的曾祖父也過世,享年45歲。
香阪夏美的父母在她5歲時因車禍不幸去世,是由祖母撫養長大,不過在上個月,她的祖母也壽終正寢了,此時香阪家隻剩下她一個孤家寡人。
而她在整理祖母遺物時,突然發現了一張她曾祖父畫的圖紙。
“圖的中間有些破損。”她將泛黃且裂開成兩半的圖紙展開,鋪在桌上,上麵可以看出是一顆蛋,而在圖紙的左下角,用英文寫著“ories”的字樣。
也就是回憶的意思。
“這確實是回憶之卵啊”鈴木史郎湊上去看了看,然而第二眼卻發現有些差錯,“可是這圖紙上的蛋鑲有寶石,這”
毛利小五郎猜測道“也可能是原本有寶石,不過後來掉了。”
柯南雙手撐在桌上,認真看了看這張圖紙,忽然出聲“會不會是原本有兩個蛋呢?”
見大家都將目光看過來,他笑了笑,指著圖紙說“你們看,因為如果隻有一顆蛋的話,這上下的輪廓就合不上了。”
圖紙上蛋的上下部分確實有細微的差彆,上半部分要比下半部分大一點。
“真的誒!”鈴木園子湊上去細細對比,驚奇道。
柯南又拿起那顆蛋看了看,想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他的手碰到了一點冰涼,舉起蛋才發現它的下方有一塊小玻璃。
他好奇地碰了碰,沒想到那塊小玻璃似乎沒有安穩,乾脆地掉了出來。
柯南亡魂大冒,連忙在地上撿了起來。
凜空明一臉冷漠,幽幽來了一句“八億哦”
“你在乾嘛啊,小鬼頭!”毛利大叔瞪大了眼睛看著柯南手忙腳亂地撿起那塊小玻璃。
“有,有塊小玻璃不小心掉了”柯南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心中有些發涼。
也不知道老爸老媽有沒有八個億
凜尺羽從他手中拿過那塊小玻璃,簡單粗暴地照著缺口一按,就卡回了蛋裡,他拿到柯南麵前晃了晃,然後又伸手頂了一下,那塊小玻璃就脫落了下來。
鈴木園子也擺了擺手,安慰道“沒關係啦,那塊玻璃很容易拆卸,好像是後麵才安上去的。”
柯南這才鬆了口氣。
“真是,差點闖大禍了你這個小鬼。”毛利大叔也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癱在沙發上。
凜空明沒什麼反應,低調地喝了口茶。
“而且這個玻璃也有個很有趣的設計。”凜尺羽拿起那塊小玻璃,招呼西野真人關上屋裡的燈,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著那塊玻璃照去。
光線打在牆上,映照出一幅畫麵。
那是一座古樸的城堡。
“有,有畫麵誒?”遠山和葉驚訝道。
“我聽說過,這是魔鏡。”服部平次解釋道。
“玻璃經過特殊處理後,可以映照出特定的圖案,以前躲藏的天主教徒就會用這種方法,對著照在牆上的十字架來禱告。”
香阪夏美站了起來,似乎認出了牆上畫麵中的城堡。
“這是橫須賀的城堡。”
毛利蘭好奇問“橫須賀的城堡,就是電視廣告中常常出現的那座城堡嗎?”
“是的,那座城堡是由我祖父一手建造的。”
“那關於另一顆蛋,可能就藏在城堡裡咯?”毛利大叔推測。
“這也能說明為什麼你曾祖父能建造得起這座城堡了,他有可能變賣了蛋裡的寶石。”
香阪夏美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向毛利大叔“那個,毛利先生,能不能請你回東京後跟我一起去一趟城堡呢?如果真的有那顆蛋的話,我希望能找到它,怎麼也算是一件重要的遺物。”
“樂意至極啊!”毛利大叔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不如這樣吧,等過了今晚,明天早上我安排船送你們去那座城堡那裡好了。”鈴木史郎笑著提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正好香阪小姐也可以有時間欣賞一下這顆回憶之卵。”
“那就再好不過了。”香阪夏美有些驚喜,連忙道謝。
時間很快來到正午,鈴木史郎安排人找好了餐廳,招待幾人用餐。
也是這個時候,千代光總算脫離了鈴木綾子的魔爪,加入了大部隊。
“母性泛濫的女人真可怕”千代光一勺子狠狠挖在大阪甜糕上,眼神裡還有些後怕。
柯南也不知道小夥伴遭受了怎樣的屈辱,但千代這副吃癟的樣子倒是少見,他也有些偷樂。
不止是毛利一行人,先前會長室裡那幾位客人也被鈴木史郎邀請了,此時也在餐廳內。
男人們坐在一桌,這頓飯吃得仿佛商業洽談一般,在來回扯著皮,儘是些車軲轆話,讓柯南和服部平次看得都有些累。
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
與他們那桌不同,這一桌都是些女人小孩,唯一的成年男性是凜尺羽,因為早有預料,所以他很有先見之明地選擇加入到這一桌來,聽幾個小女生互相聊天八卦。
“原來夏美小姐從二十歲起就一直待在巴黎啊。”毛利蘭有些意外。
“是啊,所以我的日文怪怪的。”香阪夏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說到怪怪的話,我小時候有一句話印象很深”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思考了一陣。
“是什麼話啊?”鈴木園子饒有興趣地問。
香阪夏美用一種古怪的腔調說“巴魯雪尼枯卡答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