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服部先生他雖然無法赴邀,但提議推薦了毛利先生,這家的主人也欣然同意了。”
茂木遙史朝著走廊裡望了望,隨意地找尋了一番“所以那個瘋狂癡迷著偵探遊戲的家夥在哪裡?”
石原亞紀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事實上我還沒有見過他。”
“可你不是說是他將名單給你的嗎?”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她。
“是這樣沒錯,但卻不是當麵。”女傭小姐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將困擾自己已久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我成為這裡的女傭才沒幾天,當時麵試時是在線上,我看到這裡優厚的薪資福利後動了心,就投了簡曆,然後回答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結果稀裡糊塗就被錄取了”
“邀請名單就是麵試結束後和錄取結果一起出來的。”
她糾結道“在實際到了這裡後,我發現所謂的傭人團隊就隻有我一個,而且看上去也很久沒有人在這裡住過了,我一開始還很害怕,但三個月份額的薪水卻已經提前打到我的賬戶上了,我才安心下來開始工作。”
“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雇傭我的人是誰。”
毛利大叔有些驚奇“那你至少聽過他的聲音吧?”
“我們隻是通過手機簡訊在聯絡而已,電話根本打不通,而且就是說短信,也不是隨時都會有回複。”
“現在聽上去倒是有趣了許多。”千間降代眼皮抬高了些,看上去精神了不少,“我也算是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了。”
“嗬嗬,我可是在看到剛剛大門玄關處的那個奇怪東西時就已經頭皮發麻了。”茂木遙史笑得有些滲人。
毛利蘭聞言,湊近了些,看到大門上有一些星星點點的小黑斑,“真的誒,這是什麼?”
“說不定是很多年前留下來的血跡呢?”茂木遙史有些不負責任地揣測道。
毛利蘭嚇了一跳,離大門遠了些。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自圓弧階梯上走來。
“瞄準大門方向,以45度角射擊後,子彈帶出的血跡飛濺痕跡。”
其中身材高挑,有著一頭微卷的長發,腦後紮了個很隨意的馬尾的女人持著一隻噴水壺,在樓梯的欄杆上噴了幾下。
“而且不隻是大門,牆上也有不少血液滑落的痕跡,地板上也有它們流淌而過的證明。”
“雖然看上去被擦拭過,但還是有不少殘留,看樣子,不是一兩個人能留下來的。”
槍田鬱美,29歲,曾就職於檢察院,後來主動離職成為了私家偵探,在杯戶偵探事務所工作。
她已經算個子很高了,然而後下來的那道身影還要比她高出半個頭。
“魯米諾溶劑噴灑在血跡上,就會與活性氧發生反應,散發微弱的藍紫色熒光”
少年有著一頭吸睛的金發,齊整的禮服穿在身上,有一種貴族出席的鬆弛感。
“不愧是前檢察官,好東西還真不少。”
一隻健壯的飛禽從二樓飛掠而出,在空中盤旋了一圈,落在了欄杆上,槍田鬱美警惕地退了兩步。
“老鷹?”
“準確來說,是隼。”白馬探笑了笑,伸出手,那隻雄隼便又飛起來,撲棱兩下翅膀落在他手上。
“他叫華生,也許是在英國時一直跟著我行動的原因,他現在對血有些敏感。”
他將華生送到肩頭,看向一樓大堂的眾人,眼中顯露出些許青年人特有的鋒銳。
“不過竟然能有幸來到這裡,在時隔四十年的今天,親身體會那場一直以來隻能存在於少數人的記憶中,憑借口口相傳才能流傳至今的悲劇”
“老爸還真沒說錯,就算回到日本也不會無聊。”
他這副謎語人的做派一下鎮住了眾人。
“悲,悲劇?”
白馬探輕笑,沒有解釋,轉而又說“雖然我造訪這裡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了。”
兩人的加入,並沒有給這個詭異的公館添加一些熱鬨與輕鬆,反而讓本就詭異的氣氛更加迷霧重重。
就在所有人都心思各異,陷入漫長的沉默時,一道沉悶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嘭!”
“哎喲”
似乎是什麼人摔在地上的聲音。
他們幾乎在同時被吸引了注意力,抬頭望去。
從走廊走出一個短發的可愛女生,她一邊揉了揉眼睛,一邊捂著膝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然後就發現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她。
越水七槻先是愣了愣,眨了眨眼睛。
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
“呃可以開飯了嗎?”
仿佛是在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空氣重新開始流動。
“那,那我先帶剛抵達的幾位去各自的房間,其他的幾位貴客可以在起居室休息片刻。”石原亞紀回過神,給毛利等人帶路。
“等到晚飯準備就緒後,我會再通知各位。”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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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球撞擊在九號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咚。”
應聲落袋。
“喲?看著年紀輕輕的,技術倒不錯嘛。”茂木遙史放下球杆,對白馬探的台球技術讚不絕口。
“在英國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白馬探笑著,接過一旁觀戰的越水七槻遞來的水,“謝謝。”
“所以英國菜真的那麼難吃嗎?”越水七槻端著果盤,臉頰鼓動著,好不容易咽下去後,好奇地問他。
“這個”白馬探有些哭笑不得,“隻能說一言難儘。”
越水七槻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失望。
另一邊,毛利大叔和千間降代兩個年紀相對其他人比較大的在下國際象棋,而毛利蘭和柯南,則是與槍田鬱美湊了三個人打起了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