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電視裡還在播放綜藝節目或者新聞節目,現在全部暫停了播放,鈴木史郎站在了攝像機麵前,在鈴木史郎麵前桌子上的是一摞摞的日元,他身後的大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鈴木園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園子笑的很陽光,很燦爛。
鈴木史郎深呼吸了幾次,麵對鏡頭,他表情凝重的說“我是鈴木財團的掌權人鈴木史郎,我的女兒鈴木園子今天被綁架了,綁匪要三個億,但是我從未聽到我次女的聲音,所以我認為我的女兒鈴木園子已經遭遇不幸了。我願意出三十個億來追查傷害鈴木園子的凶手!”
鈴木史郎目光堅定,他握緊拳頭,繼續說“如果我的女兒還活著,我勸綁匪你現在立刻馬上放了園子,否則你的後半生將永遠在逃亡中度過,隻要我鈴木財團在,我一定要抓住你!”
所有電視廣播都第一時間報道了這個信息,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關注到了這件事情。
在車上趕往目的地的工藤家也通過車內廣播聽到這個消息,工藤優作眉頭緊蹙。
“老爸!”工藤新一焦急的看向自己父親,他從父親的臉色上看出這事情的嚴重性。
優作陰沉著臉,“看樣子鈴木家是收到了綁匪的信息,而且這個信息可能不太好,否則鈴木財團不會選擇這條路。”
有希子看向優作,急切的問“這樣會不會激怒綁匪,園子明月他們是不是已經……”
“不一定,沒有消息有時候是最好的消息。”優作看向有希子,問,“還是打不通電話嗎?”
有希子搖搖頭,盯著手裡緊握住的手機,說“打不通。”
新一看向自己手機,手機屏幕上代表電量的標記一直在不停地閃爍,預示著這部手機即將關機。
“明月的手機是不是沒電了,關機了?”工藤新一滿懷希望的問。
但是一直在注意手機信號的警官卻搖了搖頭說“不像是關機,像是被什麼信號乾擾了,可惜我們沒有辦法獲取更多信息。”
“目暮警官,鈴木財團那邊的人和我們溝通了,他們說是綁匪要求去廢棄倉庫,和之前信號消失的地方一致!”一個警官彙報,“但也有一個不好的消息,綁匪手裡有槍,而且在通話過程中開槍了。”
車裡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們離廢棄倉庫那個地方還有多遠?”工藤新一問。
開車的警官回答“路況不太好,附近的發生了不少交通事故,預計三十分鐘左右能趕過去!可惡啊!怎麼突然出現那麼多交通事故啊!”
在到處搜尋線索的偵探們也收到了鈴木家傳來的信息,毛利小五郎也收到了,他盯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目眥欲裂,生氣的一拳捶在身邊的電線杆上。他將女兒說過的地方都跑了一個遍,但卻沒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可見對方是有預謀的,在結合毛利蘭之前轉述園子之前所說的事情,就更加確定了,但是他們把人質藏哪裡了呢?
偵探們因為沒有救出人質自責悔恨,並更加努力尋找,有些偵探也找了和自己比較要好的警官合作,一時間整個米花町沸騰起來了。
夜本來應該是寧靜祥和的,在街角陰影處,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同樣看到了報道,一口潔白的牙齒被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拿出準備許久的遠處遙控裝置,準備按下引爆按鈕,卻接到一通電話,連忙停下動作,畢恭畢敬的接通電話。
“對不起,老師,我好像失敗了。”
“不,並沒有,好戲才剛剛上演,你……”
鴨舌帽女子眼睛瞪大,頻頻點頭稱是。
“老師,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做。”
鴨舌帽女子掛斷電話,臉上掛上誌在必得的笑容,撥打了一個電話……
月色清涼如水,晚風吹拂著發梢,在天台上,安室透看向明月,問“鈴木二小姐呢?”
明月則是巡視一圈後,並沒有發現非常好的逃脫路線,但是在廢棄廠房裡躲貓貓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且那群警察還不知道幾時能來。
“鈴木園子被我藏起來了,不過我們要動作快點了,時間不多了。這棟樓裡被安裝了定時炸彈,預計還有四十幾分鐘就會引爆。一會兒你帶鈴木園子離開這裡,我去引開他們。”
說罷,便準備下天台。
在樓梯口,安室透拉住明月的手“那樣太危險了!”
突然,明月手機亮了一下,甩開了安室透的手,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暗道不好。
“我們真的要加快速度了,那些炸彈除了定時以外,還可以被遠程遙控開啟。鈴木財團發布了針對綁匪的懸賞,萬一激怒了直接引爆就壞了!”
安室透心下一驚,看了眼手機,鈴木財團果真發布了這樣的消息,連忙問“炸彈這個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明月一邊觀察周圍,一邊躡手躡腳地下樓,輕聲說“我拆了一個,然而這棟樓裡至少還有十幾個。”思考了一下後,看向安室透,問,“你帶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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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被鈴木集團邀請的私家偵探安室透。”
明月狐疑的看了眼身後跟著的安室透,略帶調侃的說“那你也敢單槍匹馬的闖過來,也不知道帶點武器。對了,你夜視怎麼樣?”
“還行吧,如果是拉閘斷電的事情,我去做。”安室透看了眼明月,思索了下那個電閘的位置還是蠻高的,估摸了一下明月的身高,似乎夠不到。
明月從安室透打量的目光裡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中略感不爽,但無法反駁。她能說斷電這種事情,一個現成的炸彈就可以完成,為什麼要拉閘呢?徹底毀掉電路不好嗎?果真她的思路和彆人是不一樣的,以後隱藏自己的時候要注意一下。
“我們要帶鈴木園子走,一樓大門必須要打開,你會開鎖嗎?”明月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點點頭說“會,但需要時間。暴力開鎖的話,可能會引起他們注意。”安室透回憶那道門鎖,原本他準備從外邊開鎖進來的,卻發現外邊並不能打開那道門,裡麵被門閂閂住了,而且那道門鎖會自動上鎖,除非將鑰匙插在鎖孔裡。
“我引開他們,你帶著鈴木園子去開門,這個方案是最合適的。”明月盯著安室透的眼睛說。
安室透抿了抿嘴,的確是最優解,他單獨引誘不一定引誘的成功,而且兩個孩子跑其實很不安全,特彆另外一個還是財團家的貴小姐。也就沒有反駁明月的建議,算是默許了。
明月和安室透下到了四樓,刺目的白光讓明月感到不安。綁匪為了找到明月和園子,將所有燈都打開了,整棟樓燈火通明。
“你這個身份適合報警嗎?”
明月這個問題讓安室透略微糾結了一下,認真思考了後,說“你覺得呢?我報警後,會被警察盯上,還是被琴酒盯上。”
其實安室透想的是如果遇到警校熟人,恐怕身份有被拆穿的風險,一旦被拆穿不僅僅是他,連同hiro都會被滅口的吧,畢竟能從這個組織逃離的人基本沒有。
綁匪隻有兩名的話,帶上兩個少女逃離這裡,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明月唇角微勾,“聽起來你更怕被琴酒盯上。”哎呀,我還期待你報警呢,不過那些警員真的好廢物啊,還沒找過來,看來製造混亂的事情隻能自己做了。
安室透觀察了下四周,似乎綁匪並不在這一層,詢問明月“琴酒不救你嗎?按理說他直接帶你走應該不是問題吧。”
明月瞥了一眼安室透,這家夥又在揣測我和琴酒的關係,果真情報組出來的疑心都很重。眼睛骨碌一轉,笑著說“帶走?那種給我一顆子彈帶我走的方式嗎?”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安室透的臉上帶了幾分嚴肅。
明月眨了眨眼睛,歎了口氣,解釋道“他要是帶我走,必然要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包括鈴木財團的二小姐,那麼我必然要舍棄這個身份。”
安室透在明月的臉上看到了悲傷,心中卻疑惑不解。
“我可不想舍棄這個身份。”
安室透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還是問出口“夢奈這個姓氏在日本很少見的,很容易引起彆人注意的。”
“夢奈這個姓氏是我那母親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了,也是我和她唯一還有所關聯的紐帶,如果連這個都舍棄了,那我追尋的那些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又為什麼會降臨在這世間?”
明月看向窗外的月亮,你又為什麼給我取“明月”這兩個字呢?你究竟來自何方?你真的是自殺的嗎?我的父親真的是他嗎?
安室透大為震驚,如果明月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
紫色的寶石眼,夢奈這個姓氏,該死,我應該早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