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林風再一次接到了竇禎的消息。
他告訴林風,鮑安最近有所行動,至於具體做了什麼,以他的能力,查不到那麼多。
還有就是,鮑安似乎去過樓氏夫婦的家裡,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孩子。
“孩子?”
林風有些詫異,
“什麼孩子?你看見了嗎?”
竇禎這次不假思索道:
“當然看見了,鮑安好像很謹慎,去哪裡都把這孩子帶著,不過這個孩子應該不是自願跟著的,從頭到尾都在哭,走路都要鮑安的秘書拽著。”
不是自願的,那就是這孩子是被迫跟著鮑安的。
換句話說,他用強硬的手段,把樓氏夫婦的孩子帶到了身邊。
說白了,就是綁架!
現在為了對付林風,鮑安已經做到了這個程度了。
竇禎似乎正在吃東西,他往嘴裡塞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說:
“要不然我直接通知警方好了,到時候人贓並獲,捉賊拿贓,鮑安肯定解釋不清楚。”
他覺得有點噎,喝了口水……
林風沒有考慮他的提議,直接駁回:
“你覺得,那夫妻倆會承認兒子是被綁架的嗎?”
到時候警方調查問綁架的原因,他們怎麼說?
難不成要把他們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倒出來?
那麼到時候,被抓的可就不止鮑安了,還有他們。
所以說什麼,他們不可能承認的。
“那怎麼辦?”
竇禎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的,
“實話說,鮑安最近真的開始懷疑我了,隻要我在外麵就想辦法讓人盯著我。”
他現在是在家裡,確認這次的通話不會被人聽到,所以才敢給林風打電話的。
而且,鮑安行事越來越過分,不能再繼續任由他胡作非為下去了。
林風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揉了揉眉心道:“快了,還差最後一個罪證。”
是當初鮑安做陳國橋助理的時候,和陳國橋密謀偷稅的證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前前後後找了好多地方,就是一點蹤影都沒有。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證據留下?
林風本來打算讓竇禎想辦法潛入鮑安的辦公室,看看他的電腦上有沒有什麼的,但是又怕在事情快要結束的時候暴露竇禎,還是打消了念頭。
他一隻手在桌子上輕輕拍著,若有所思,和陳國橋一起密謀的,那麼陳國橋的人……
嗯?
陳國橋?
這個時候,林風才想起了那個被所有人都遺忘了的,小破站前任總裁,被鮑安送進了精神病院的陳國橋。
那個證據,會不會在陳國橋手裡?
會不會陳國橋一開始就在提防鮑安,留了一手,把兩個人做過的事情,那些證據,都藏了起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林風匆匆掛斷電話,打算派手底下人潛入那個精神病院,和陳國橋見一麵。
相信表麵上被判刑為精神病,但實際上一點毛病都沒有,恨鮑安入骨的陳國橋,應該是願意幫這個忙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喜歡鮑安死。
……
郊區,一家私人精神病院。
這裡的病人全都是精神不正常,且沒有辦法和正常人生活在一起的。
通常情況下,隻有情況特彆嚴重,容易產生致殘或者殘害他人,再或者行動不便的那些病人,才會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
這不僅僅是為了病人好,也是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