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文聘,你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看到撲過來的盧文聘,謝玉東大為驚訝:“現在天剛亮,寧寧她們都回來了,咱們白晝宣淫,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他嘴裡說不太好,手上卻沒有閒著,開始為盧文聘快速脫衣服。
白天做這事兒,比晚上刺激多了,謝玉東怎麼可能會拒絕這種事兒?
盧文聘咬著嘴唇看了謝玉東一眼:“大壞蛋!口不對心!”
謝玉東嘿嘿笑道:“口怎麼能對心呢,口應該對著下麵才對。”
盧文聘輕輕咬了謝玉東一口:“你個老流氓!”
謝玉東哈哈大笑,在大笑聲中,心念一動,便從身上飛出了一張薄紗,從房間裡緩緩變大,瞬間將整個房間都籠罩了起來。
這是一張龍綃紗,是用龍皮煉製而成的,可以隔絕空間,自成一界。
這龍綃紗是一種製作戰袍的材料,也是製作寶扇、燈具的煉寶的必須之物,非常珍貴。
畢竟天地間真龍有數,想要殺龍煉寶,沒有一定的實力,肯定做不到。
這等天材地寶,煉器的材料,謝玉東的儲物指環裡有無數份,隻是他以前修為不足,很多材料都取不出來。
現在他步入了元嬰期,已經算得上是大修士了,修為暴漲,神通手段,比昨天要高明百倍不止。
他元嬰腳下還有八條大道意蘊凝結的光帶,隨著他元嬰的壯大,這八條光帶的中大神通,會逐漸被他的元嬰感知出來,會將這些神通光帶一一吸收,化為自身的天賦神通。
到那時,他的修為和本領,又會有千百倍的提升。
這龍綃紗被謝玉東取出來之後,稍微用真元催動,便將臥室裡的動靜與外界隔絕開來。
隨後摟著盧文聘上下其手,開始參悟雙修神功。
謝玉東現在施展的這一門雙修功法,源自上古佛門,是一名歡喜佛祖的成道功法,與道門的大陰陽和合術不大一樣。
不過大陰陽和合術謝玉東也會,每次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時,都會佛道雙修,哪一門功法用著舒服,就著重施展哪一門。
反正主打一個適用主義,哪一門功法兩人都覺得爽,謝玉東就選擇哪一門功法。
因為個人體質不同以及修煉功法的不同,這雙修功法的效果也不儘相同。
謝玉東與盧文聘在一起時,用的歡喜術,就比陰陽術的效果要高不少。
而跟葉疏桐在一起的時候,道門的大陰陽和合法,就比佛門的歡喜法要強上不少。
隻能說,每個人的體質屬性不同,在功法的修行上,進展程度也不儘相同。
“不是吧?這就把房間給屏蔽了?”
謝寧感應到謝玉東房間內的法力波動,人頓時就驚了:“天呐,我們還在呢!文聘這也太沒有羞恥心了!她這是要乾什麼?白晝宣淫,成何體統?太不矜持了!”
她對盧文聘的行為狠狠唾棄:“小浪蹄子,以後想要進我家門,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疏桐歎了口氣:“好了,趕緊做飯吧。吃完早飯,還要賣魚做生意呢!”
謝寧道:“做個屁生意!氣都氣飽了!”
她取出了一枚龍珠,在自己的臉上滾來滾去:“嗚嗚嗚,文聘這小蹄子,出手真重,把我的眼睛都打黑了!”
隨著龍珠的滾動,她臉上的淤青黑色快速消散,片刻之後,便恢複正常。
周小白笑道:“寧寧,你和文聘,你們兩個一天不打,是不是都感到心裡癢癢啊?”
在她們宿舍裡,謝寧和盧文聘關係最好,隻是因為脾氣的緣故,兩人都有點嘴賤,有時候手也賤,經常說著說著就打起來。
打完之後,再和好,和好之後,又接著打。
周小白和葉疏桐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有一天兩人不打了,她們才會覺得奇怪。
“廢話,人生的意義,就在於吃喝玩樂和打架!”
謝寧振振有詞,對周小白道:“我這是和文聘進行友誼的切磋,又不是生死爭鬥。以後我們兩個在遇到敵人的時候,戰鬥力和反應能力,以及戰鬥方式,肯定比你和桐桐要強。”
她從小就不安分,在小學的時候,就喜歡欺負男同學。
後來上初中的時候,跟女體育老師學了擒拿術,於是就更囂張了,打哭了不少調皮搗蛋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