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鼻子還時不時的流出一點血跡。
我就感覺自己很是邋遢。
一身臭汗和血腥味。
但這山穀裡,也沒有洗澡的條件。
更何況這時候了,還講究那些乾啥。
就在我背包漸漸裝了半個背包的時候,我蹲著的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漸漸靠近的那個石頭堆。
屬實是有點忙的忘我了。
老嶽畢竟說了,越多越好。
我肯定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期間也有被我扒壞的。
腿部受損就丟在了一旁。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
“腿不好的,就應該被丟開?”
這聲音一出。
原本全神貫注的我,被嚇的差點再次坐在地上。
心臟也是砰砰的跳動起來。
畢竟在我的概念裡,這石頭堆周圍,可的沒人的啊,最多就是像人的螃蟹。
它們雖然是活的。
但是不能說話啊。
這一嗓子出來,我以為是那個人臉螃蟹進化了。
有可以說話的。
但是等我定住心神後,我卻是微微一愣。
這個聲音為何那麼的熟悉?
隻是語氣怪怪的。
我馬上抬頭往聲音的位置看去!
“呼啦!”
這麼一看。
隻見我旁邊的石頭堆上,站著一個戴著鬥笠的男子。
這熟悉的妝容。
還有熟悉的聲音。
這不是尚不棟那小子嗎!
我見狀張口就要喊出尚不棟的名字。
但是話都到了嗓子眼。
卻是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因為我腦子裡響起了淩娃子的聲音。
他之前在進來的時候,給我們定了幾個規矩。
其中的一條就是。
除了我們幾個以外,遇到的第一個人,不能和對方說話。
我的記憶力自然是完全記得清清楚楚的。
要是換做其他人,我斷然不會想主動說話。
可是……
麵前的這個人。
可能就是我許久未見的兄弟。
而且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以把後背交給他的兄弟。
這讓我不說話?
合理嗎?
重點是。
為啥啊?
我見了尚不棟不能說話?
這規矩的意義是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
我都沒有開口。
張開的口,硬生生的被我憋了回去。
但我的眼神還死死的盯著那個背影。
畢竟也沒說我不能看啊。
我也期待對方能直接和我認親。
這樣我也不用說話就能確定是不是尚不棟。
眼前的這個身影,雖然和尚不棟很相似。
聲音也像。
但是語氣不像。
尚不棟這個人,典型的逗比性格,而且很天真沒心眼的那種。
所以說話語氣很輕佻。
但是剛剛那個語氣,卻是很低沉。
這和我印象中尚不棟的語氣不一樣。
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
所以即使這樣,我也不敢百分百確定對方就是尚不棟。
重點是。
他和現在的尚不棟最大的不同。
是他可以站著。
要知道尚不棟因為靈異大會的比賽,直接被對方作弊砸斷了雙腿。
受傷後就被送回了無涯穀。
而麵前的這個和尚不棟很相似的人,卻是站著的!
我記得很清楚,武當掌門和我說,尚不棟的腿是報廢了的,完全沒有養好的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
興許是我久久不出聲。
那人影再次開口。
“你我本緣分已儘,但念在昔日情分,還是要提醒你,速速離去,此山將會,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