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說不說?都這個時候了,嘴還這麼嚴實!”
程國際穿著囚衣坐在審訊室裡,審問他的是方墨舒和楊江北。方墨舒有些無語,這老家夥的嘴怎麼這麼硬,鞭子賞了一次又一次,抽的滿身鮮血淋漓的硬是不說一句。
“程國際,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交代那批東西的下落或許我們少帥還能饒你一命。你如果不說,那隻能皮肉再受苦了!”
“哼!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他雙眼緊盯方墨舒,眼神不善。
“你可以不說,但你要想想你兒子,彆以為你讓人護著他逃跑了,我們就找不到他。想想他現在的處境,你可以接受嚴厲的審訊,可你兒子現如今的身體能不能接受的了!”方墨舒眼神清冷,語氣不善。
“嗬,嗬嗬,嗬嗬嗬……”他有些不屑,但心裡此刻卻著急了,當初他趁著圍攻白曼等人的時候趁亂讓人帶著兒子離開,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怎麼辦,可萬一又是詐他呢?他不能說,那批貨物裡有當年叛國的證據,還有那些人貪汙的罪證,如果告訴他們了,他真的就死期到了!
“你們說的我可不會相信,我兒子早就跑了,怎麼可能讓你們抓住!”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但你不信,我會讓你相信!江北,讓人把程大帥兒子的寶貝給程大帥送來!”
“是,少帥!”
他起身出去,不過五分鐘就抱來一個紅漆木箱子。看見箱子的那一刻,程國際掙紮的從椅子上要起來,眼睛緊緊盯著那口箱子。
楊江北抱著箱子將他放到方墨舒桌子前,“少帥,寶貝帶過來了!”
“這口箱子想必程大帥一定很眼熟,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吧?”他拍拍盒子,“真想看看裡麵的寶貝到底是什麼樣的,你要不要看看呢?”
說著就要打開箱子,程國際見狀,“彆打開了!彆打開了!”他重重的坐回椅子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一臉心痛的開口道:“我能看看我兒子嗎?他現在情況如何?”
“人暫時不能見,你知道你兒子的身體狀況是什麼樣的!”
“他,他怎麼了?”
“在醫院接受治療,長時間未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全身皮膚潰爛不堪,他的那裡也廢了,保不住了,那樣子,嘖嘖嘖,真是太慘了,太慘了!”楊江北邊說邊搖頭,表情誇張,那叫一個慘呀!
“好好好,隻要他好好的,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你們一定要治好他!”他用袖子擦乾剛才因為激動流出的眼淚。
“說吧,那批貨物在哪?你收集的罪證在哪?”
“在暗市,暗市西邊有棟員宅,在宅子的書房架子上有個機關,打開機關會有密室,你們要的那些東西都在那裡。”
方墨舒和楊江北互相對視一眼,讓人把程國際押下去,兩個人立刻著手帶人去往程國際所說的地方。
他們兩個人在車上討論起關於程國際的事。
“真沒想到在這兒呀,前幾日暗市的人全部被人滅了口,是誰做的還沒查出來呢,果然應了那句話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家夥真尖!”
“你不是知道暗市他手裡的地盤怎麼來的,還說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把東西放這,又能放哪?”
“嘖嘖嘖,又來脾氣了哈!你方大少帥怎麼就沒想到這裡呢,還審問他廢那個力氣乾什麼!”他翻了個白眼兒,二貨玩意兒!
方墨舒的臉被他一句話嗆紅了,他是真沒想到程國際能將東西放到暗市,還神秘的弄了一個暗室!
“話說少帥可真是厲害,咱們明明連程天荀的影子都抓不到,你還能詐他,還真詐出來了!”
“他要是但凡心狠一點,執意要看到程天荀人的話,今天的計謀就不會成功。”
“不管成不成,總算找到了。得加緊時間把東西換成錢,買好物資送到戰場上去。我看現在的情況並不好,隻是一個國家進攻,如果其他國家也趁虛而入,咱們可真就危險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想到昨日收到的戰事消息,他們很多人都坐不住了,有的甚至跟他請命去戰場支援。
“老於他們走了好幾天了,不知道人到了沒有?”楊江北望著外麵漸漸遠去的景色,眼裡充滿了憂心。
“所以,咱們的加快處理速度,儘可能也早些去戰場。”
“你?你去了,清歌怎麼辦?難道你要把你的未婚妻扔下嗎?”
“現在國家有難,個人感情可以暫時延後。”
“我的好少帥呀,清歌今年過年才17歲吧,你們隻是訂婚,並沒有結婚。小心你前腳走了,後腳就有人打清歌的主意!”
“不會的!現在津海誰人不知清歌是我方墨舒的未婚妻,誰敢打她主意!”
“是啊,津海沒人,可你的手能伸向全國?你能分身時時刻刻看著她?”
方墨舒聽他說的話,瞬間就感覺有些不安,是啊,自己去了戰場,可能會很長時間才能回來,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萬一,萬一她有什麼意外怎麼辦,萬一有人趁他不在又有人打她主意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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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我該怎麼辦?”他眼睛裡含了一絲不安。
“這個呀,這個簡單!”他不懷好意的樣子看的方墨舒心裡直發毛。
“什麼辦法?”
“結婚呀,你們結婚不就好了,結了婚誰還惦記!”
“結婚?”
“你不會沒想過吧?”他看方墨舒沉默,不知道在那想什麼。
“不會吧,你訂了婚,接下來不應該結婚嗎?”
“她現在還小,不想讓她那麼早就成家,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