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這群人齊齊鬆了口氣。
好歹最後的臉麵保住了!
“老板,剛才那人……是因為少爺……”
司徒邦臉瞬間黑了。
難道他需要這些人來提醒嗎?
他心知肚明,但他狡辯不認。
“什麼是因為他,跟他沒關係!分明是那群人不講理!他們這麼明目張膽偷東西、搶東西,算是什麼好人?”
這話確實有些道理。
手下們點頭,但卻不認同老板的第一句話。
說實話,壞人是有,可也不是無差彆攻擊啊!
他們現在連番裸奔,這擺明了是惡意報複嗎?
不跟司徒空有關,那跟誰有關?
手下們的表情很好地說明了一切,深深地刺痛了司徒邦那顆脆弱的心臟。
他開始為自己找補。
“行了,剛才人來了,你們不是一個個裝鵪鶉,全都不敢麵對那墨鏡人,這會兒倒是會貧嘴了?”
手下們:“……”
他們難道不是因為地位限製,所以才閉口不言嗎?
司徒邦不聽,又繼續給自己戴高帽。
“還有剛剛,要不是我機靈地隱藏了我們的實際物資情況,我們怎麼可能還保有一個空間袋?”
他指的是,剛才他點明了三個人空間袋被偷了。
然而實際上,隻有兩個人的空間袋被偷了,另一個則是司徒邦的謊言。
他在為此沾沾自喜。
手下們:“……”
難道不是因為司徒風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才害得他們痛失所有物資嗎?
這保留的這一個空間袋不叫保留,而是他們本該就有的。
可他們內心憤憤,表麵上卻不敢放一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