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藥丸上流光溢彩,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之物。
寧萱萱回憶著當日在望河河畔見到的同心蠱,對著眼前的藥丸一一對照。
但到底是沒接觸過蠱術之法,心中不太確定。
“我也不太清楚。”
她想了想,又道。
“不過,這瓷瓶既然隱蔽收著,想必是特殊之物。哪怕不是同心蠱,也絕非凡品。”
雖說她期待同心蠱許久,但到底是自己不甚通宵的蠱毒之物,寧萱萱也不敢隨意服用。
要是這東西有問題,她吃了之後一命嗚呼,找誰說理去?
裴衍亦是點點頭,“我也這樣認為。”
“不過,想來再過幾天也能見到分曉。這瓷瓶之物若是同心蠱,那‘慈惠大師’要是發現東西丟了,必然十分著急,興許背後製蠱之人便水落石出。”
“即便不是,我也會做好第二手準備,等半月之期——”
“唔——”
正說著,裴衍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刺痛,忍不住叫了出來。
寧萱萱見她這樣,費勁地伸著脖子在床榻上詢問,“阿衍,你怎麼了?”
“我……”
裴衍捂了捂胸口,但剛才那股刺痛卻隻持續了幾秒便消失不見,他看著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寧萱萱,怕她擔心,便搖頭。
“沒事,許是舟車勞頓。”
因為寧萱萱催得急,所以他昨晚根本沒怎麼休息,就匆匆忙忙趕來了,寧萱萱聽了,也沒懷疑這個解釋。
隻不過心中卻對裴衍有了些許怨言。
畢竟裴衍皮糙肉厚,哪怕是被鞭子毒打都能忍著一聲不吭,這會兒不過是急匆匆上山,算哪門子舟車勞頓。
這話絕對是借口。
裴衍故意這麼說,無非是想讓自己心生愧疚,暗戳戳將他勞累之責推到自己身上。
她可不會被忽悠過去。
所以,聽了裴衍的“借口”,寧萱萱心中無波無瀾,麵上卻假惺惺道。
“那便找府醫看看身子,不然我實在是擔憂。”
有沒有事,到時候一看便知。
裴衍覺得沒啥大事,但剛才突如其來的刺痛也很奇怪,還懷疑是先前戰場上留下的傷,便找了府醫診脈。
診脈自然是沒什麼結果的。
裴衍便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而是看向了從“慈惠大師”那搜刮來的瓷瓶。
“不然先留下這東西,等半月之期便能知曉真假。”
寧萱萱自然是一口答應。
她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還得先養傷。
夫妻倆商量好,又在香寂寺留了一日,便打道回府。
但受傷的人卻從一個變為了兩個。
因著寧萱萱害怕有人暗中害自己,所以裴衍過來後兩人是住在一起的,不過卻是分榻而眠。
當晚,裴衍是被砸醒的!
“咚——咚——咚”
耳邊劈裡啪啦,身上陣痛襲來。
裴衍睜開眼時,房內一片漆黑,身下所用的軟榻直接裂開,身上還砸著幾塊木頭。
他直覺不對勁,忍著痛將身上東西移開,喊人點了燈才看清發生了什麼。
除了軟榻裂開外,屋內的梁柱不知何時也破裂了,他身上砸下的木塊石料都是因此而來。
而且,專往他麵門而來。
主打一個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雖有習武底子,但他此刻仍是鼻青臉腫,哪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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