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滿穗視角了哈?o?o?))
“良爺!”
我跪在地上,將良緊緊抱在懷裡,鮮血從他傷口湧出,很快染紅了衣襟。
任憑我怎麼晃動,良都一點反應沒有。
“不……不該這樣的。”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明明已經失去了很多,到頭來連最愛的人也要失去了嗎?
“哈哈哈,小啞巴彆傷心。”伊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良,將刀口對準了我,宛如一個惡魔。
“我現在就送你下去陪他!”
“嗖。”
一陣刀光快速閃過,鮮血濺了我一身。
“良兄!可惡,你這個千殺的東西。”
陳雨亦慌亂地跑過來,不遠處一把飛刀正插在伊三的腦門上。
“姑娘,她怎麼樣了?”他說著將良的衣服往上掀了掀。
“這……”看到傷口程度,他呆在原地。
“血……止……止不住了”我哽咽著,突然間我想起之前被匪兵抓去時,禾瑤曾用布條為我包紮傷口。
想到這我撿起,涼的,刀刀,解開衣扣從從裡麵的衣物割下一塊稍微潔淨的布。
衣服是新洗的,如果是裡麵那層,沒有沾染到外界的灰塵,應該暫時能拿來止血吧?
陳雨亦又在口袋裡掏了掏:“我一般會隨身攜帶一些止血和消炎的藥粉,你看看先給他上吧,晚些我們請醫師來。”他將藥粉遞給我,便不再看向這邊,隱隱約約我感覺他有些懊悔。
“嗯……”我輕輕在傷口上灑藥邊用布條包紮,但效果並不明顯布條很快紅了一半。
“咻。”
正當我包紮時,一支利箭刺破了門洞,射在房柱上。
“裡麵的人聽好,經人報官,你們涉嫌人口買賣,當殺無赦,勸你們自己出來,,我們進來搜查!”官兵刺耳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怎麼這個時候。”陳雨亦麵色凝重的看向外麵,又看了看我眼神飄忽不定。
顯然伊三還是偷人報信了,良現在身受重傷,秧也因過度驚嚇變得呆呆的,外麵還有官兵,看樣子是真沒辦法了。
我對上陳雨亦複雜的目光,或許他也在想要不要把我們交出去吧,畢竟這樣他也就沒事了。
“小哥……你走吧…”我歪頭衝他苦澀的笑了笑“沒關係的,隻是朋友一場沒必……”
“你背得動他嗎?”陳雨亦打斷我指了指客棧後廚“那裡有扇窗,直通後麵的巷子,等一下我會開門吸引官兵的注意,你能帶著大小姐背他走嗎?”
“喂,聽見了嗎?我再給你們最後一點時間,不出來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沒時間了。”
陳雨亦急切的看著我,這是他能給我們想的最好辦法了。
“秧,來幫把手。”我拍了拍秧的腦袋,將良小心翼翼抬到後廚的窗戶旁。
“小心。”
我先將秧抱下去,又扶著窗框往下跳。
“他傷的很重,路上彆磕磣。”陳雨亦一邊叮囑邊將良慢慢挪下來。
由於伊三常年從事人口販賣這一帶也相對較偏,但大量官兵的出現還是引來大批群眾圍觀,好在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這條小巷。
“小哥,你怎麼辦?”我背起良吃力的看向陳雨亦。
他微微挑了挑眉毛,似乎並不很在意:“你們先回去吧,我家是私下購得的,知州的人並不知道。”他將披風的帽子戴上,將良的長刀遞給秧。
“我晚點去找你們。”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向正門走去。
“那……小哥你小心…”時間緊迫,我朝著客棧的反方向走去。
這還是第一次背良爺,壓,我有點喘不上氣來,喉頭一緊,一股腥甜腥甜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咳咳…秧,幫我一下。”我指了指良:“太…太沉了。”
“穗姐姐,我們去哪……爹爹……爹爹不要秧了。”
秧小聲哭了起來,邊用手扶著良。
聽到她的話我沉默了,究竟是多狠心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秧…會好起來的,咳咳……我們走吧。”
…………
我能感覺自己很虛弱,雖然已經儘可能的走一會兒休息一下了,但還是很累,雙腿開始止不住的打顫,心口也越發難受,好幾次想吐,都被我極力克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