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葬花的知名度並不如餓殍,很多讀者應該對裡麵的設定還不太清楚,所以在寫正文前先來講講葬花的設定~( ̄▽ ̄~)~)
另外,這期番外是從漁漁前麵寫的夜襲開始的,大家可以先回顧一下。
葬花.暗黑桃花源裡麵所出現的所有人物均是死了2000年的戰國呼鉞國國民,呼鉞國曾經得到天外奇石,被稱作長生石,可以讓死後的人以靈魂的方式存在於長生石的幻境中,桃花源裡所有的國民便是2000年前隨公主花女主?)一同殉國的國民,在桃花源裡麵,花也就是雙花,擁有可以創造一切,改變記憶的神力,在她的設定下村民被分為白天和黑夜兩種狀態,她自己也不例外,白天有著雙花給的記憶,夜晚則是活了2000年變得癲狂的本性山鬼),進入山洞墓穴)闖入者的意識也會進入桃花源,但肉身卻留在洞中,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入桃花源的人會逐漸忘記以前的事,變得和村民一樣對應現實中肉身的死亡),如果,進入桃花源的意識死意外死亡,而肉體還活著的話,會導致精神錯亂,意識在桃花源中變成非人的存在,如羊和豬最後徹底死亡,想要離開,必須經過火照之路的考驗,在桃花源中有一個節日,名為桃花節,是這裡麵最盛大的節日,也是一年的終點,在這天過後,霜花會清除這一年所有的記憶,從頭再來白天)。
以上就是最基本的設定,那麼接下來進入正文。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肩膀上傳來的劇痛,使我從噩夢中瞬間清醒過來。
“抱……抱歉啊,良爺……咳咳咳。”
“還請再忍耐一下,藥很快就上好了。”
滿穗半跪在一旁,將手中處理過的藥草貼在我的傷口上。
我費力的抬起頭環顧了下四周,這是一處洞穴,入口很細心的用樹枝做了遮擋,隻透過少許的光亮。
”滿穗……我這是昏迷了多久?另外這是哪?”
“嗯,良爺睡了差不多一天吧……咳咳,兩夜昏迷以後,我便一路拖著找到這處洞穴。”
“對了,良爺你餓了嗎?”
滿穗不知從哪裡掏出塊餅子遞給我。
“要不要吃點東西?”
“額……滿穗你沒事吧?”
我接過吃的,總感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眶也紅紅的。
“咳……我還好,倒是良爺。”
滿穗盯著我肩上的傷口,顯得非常擔心。
“我並沒有踩到很多草藥,這些……咳咳,也隻夠用來簡單處理下傷口,弄不好之後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無所謂了,你沒事就好,話說這段時間你還出去過一次?”
“啊……良爺還在擔心那群劫匪啊。”
滿穗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個裝著一些乾糧的袋子,又指了指我肩上的藥草。
“我觀察了很久,貌似他們在得到什麼東西後就走了,車上的貨物也沒動多少,我便拿了些乾糧,又采了些藥草回來。”
“那就好……總之休整之後早些離開吧,一直待在山裡也不安全。”
“嗯,聽良爺的吧。”
我咬了口,手上的乾糧又沉沉的閉上眼。
說實話,我並不清楚這裡的地形,為了躲避追擊,我們早就脫離了原本的路線。
按理應該趁著天亮找出路,但那夥訓練有素的劫匪又使我久久不能安心,隻能等晚上嘗試著出山了。
…………………
過了大概幾個時辰,耳邊響起了淡淡的蟲鳴,我睜開眼,伸手輕輕將用於偽裝的樹乾撥開一個小口。
樹林裡已經伸手不見五指,我又仔細聞了聞,在確認空中沒有燃燒所產生的煙氣後,看向了滿穗。
她正靠著石壁休息,原本整潔的衣物在長途跋涉中沾滿了草葉,袖口處還應給我包紮傷口,扯下一大塊,顯得破破爛爛。
“誒。”
我歎了口氣。
“等出去後陪她去挑件新的吧。”
在心裡暗暗想著晃了晃她的肩膀。
“嗯………咳咳咳…怎麼了良爺?”
滿穗皺了皺眉,不知為何,她一醒來,就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我們差不多要出發了,還有………滿穗。”
她被我盯得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怎……怎麼了良爺,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滿穗。”
我稍稍加重了語氣,麵色凝重滿穗的病症給了我很強的不安感。
“你的病真的沒事嗎?”
“這之後要走的路還很長,如果有不適的地方一定要告知我啊。”
“啊,這事啊,都說是小毛病啦。”
滿穗笑著拍了拍我,但她越是這樣含糊的帶過,我便越擔心。
“話說良爺這麼關心我啊?”
我慎重的點了點頭,邊推開入口的樹枝。
“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啊………”
我回頭看去,滿穗正捂著微微發紅的臉,淩亂地眨著眼睛。
她的表情裡混亂與羞澀交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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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良爺我們快出發吧。”
說完滿穗搶先跑出山洞,又在離洞口不遠處停了下來。
憑借著空中的月光衝我微微一笑。
“良爺,剛剛………好像說了不得了的話呢?”
“嗯?”
…………………
在往年的闖軍生活中,我最厭煩的莫過於在樹林中行軍。
有明確的路線倒還好,一般會有前麵的部隊探路,後續部隊的跟上,不過像現在這種脫離路線的行進………
我不停的揮舞長刀,好在灌木中劈砍出條能走的道路。
簡直寸步難行。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眼前的障礙物漸漸的有所減少。
伴隨著一記斜劈,一條小溪赫然出現在眼前。
“呼。”
我深深吸了口氣,走到溪邊坐了下來。
“休息下吧,滿穗。”
我有些脫力,將手伸進溪中,任由冰冷的溪水刺激著神經。
“良爺,你先彆動,傷口似乎又滲血了。”
言罷,滿穗解下包紮著我肩膀的布條。
興許是大幅度的揮刀牽動了傷口,藥草下原本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一道小口子,滲出絲絲鮮血。
“要不接下來我們沿著溪流走吧。”
滿穗用溪水打濕手帕,細細清理著傷口,她很小心,儘量避免沾到我的傷口。
“嗯,這也是個辦法,一直在樹林裡體力消耗太大了。”
夜晚的山風,輕撫著麵頰,先前行走於樹林間,倒不覺得什麼,現在卻有了些涼意。
我捧起溪水澆在臉上,在驅除疲倦的同時,竟打了個寒顫。
滿穗拿著帶血的布條,在一旁的溪水裡清洗起來,原本白皙的皮膚浸的有些通紅。
雖然說路上的樹枝有很多都被我砍掉,但她的衣服上還是出現了許多劃開的裂口,風從裂口侵入使她微微發抖。
不經意間瞥了我一眼,見我一直盯著她,也隻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
“明明非常冷,卻為什麼不跟我講呢?”
我在心裡想著,不禁又想起她醒來後那劇烈的咳嗽。
“總感覺她瞞著什麼。”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