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察覺到禪韞有些受不住,京墨才慢慢停下。
他抬起頭,食指輕柔地擦拭掉女孩眼角沁出的淚,輕笑著打趣,“我們韞兒這麼厲害……”
“走開,再也不給你親了!”
禪韞用了自己最“狠毒”的表情,惡狠狠地瞪了京墨一眼,卻換來了男人寵溺的笑。
不給他親,那是不可能的。
他還要親一輩子呢。
不僅要親,還要做。
京墨溢滿笑意的眼睛開始在禪韞紅潤潤的唇上打轉,嚇得她一下就縮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一雙圓潤的大眼睛,又惹來了一陣笑。
“逗你的,不鬨你了。”
他直接一屁股坐床上,一把把禪蘊撈出來,用被子團吧團吧,將她抱洋娃娃似的抱在懷裡。
兩人的體型,使得他剛好能把下巴放在禪蘊的腦袋上。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禪蘊趴在他胸口,抬頭往上瞧,就光看見京墨的下頜線了。
不過就算看不見他的神情,她也能感受到京墨有些難受。
想也知道,是在為京家。
京家待他再不是,有人在,也總能安慰自己,那好歹是個家,是個歸宿。
就算是為了這一點,如果京鬱不作死,京墨都會與他相安無事。
可偏偏現在獨獨留下了他一人……
禪蘊不太會安慰人,想了想,從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裡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摸摸他的臉。o的京墨逗笑了。
“乾嘛呀,哄小孩啊這是,我可沒那麼好哄呢禪小蘊。”
“我知道。”
禪蘊臉鼓了鼓,嘴裡嘟囔,“那我慢慢哄唄。”
即使早就知道他老婆是一朵暖心的向日葵,但在聽到這一句話時,京墨的心中還是一軟。
他將頭埋進禪蘊的頸窩,猶如鴕鳥將頭埋進沙灘。
良久——
“乖乖,等我處理完京家的事,我們補辦一個婚禮,好不好?”
在京都,沒有婚禮是不算結婚的。
京墨想要禪蘊成為他的妻子,同時被法律和世俗認可的妻子。
“好。”
禪蘊溫柔一笑,眉眼彎彎,藏儘了對京墨的愛意…
有了這一個盼頭,京墨處理京家的事就更起勁了。
京鬱被拘留,和他有關的案件也迅速揭露,大罪沒犯成,但按照京都法律,多少也要進去待個三五年。
他過去都是京家對外的責任人,一朝入獄天下知,京氏不可避免地受了影響。
京墨確實不擅長商業,連著雇了好幾個職業經理人,配合著集團的元老,清算之前京鬱手中有問題的企業,才力挽狂瀾,讓京氏損失小了一些。
但不管怎麼樣,這一劫京氏避無可避,近幾年的發展幾乎都成了泡影,估摸著需要重新養精蓄銳個好幾年才能恢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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