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何出此言?”
禪韞看起來驚訝極了,雙眼無辜地眨著,像極了一個白麵團子,但是隻有白彧君知道,這個白麵團子裡包的的黑芝麻餡!
瑪德,當初還覺得禪韞嫁給京墨是白瞎了這麼個好姑娘,現在她簡直想要穿回過去,好好搖醒當時的她!
這倆人簡直不能太配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手中有京家股份的?”
“很難嗎?怎麼說京墨也是京家正統子孫,我作為他的妻子,對京氏了解不算全麵,但是比較大的股權轉讓我還是能知道的。”
京氏發展成如今這麼大,股權都十分分散,百分之三都可以成為一個小股東了。
“白小姐,你是聰明人,即便當初和京鬱合作,但鑒於阿墨平安回來,我也就沒有再落井下石,畢竟我也是很欣賞白小姐的為人,像白小姐這麼優秀的女性,如果因為性彆原因就被否認過往的一切成就,那真的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不是嗎?”
白彧君眸光動了動。
隻有女孩會發自內心地心疼女孩。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白彧君和禪韞並沒有和對方交惡的打算,甚至都十分欣賞對方的能力。
在這個社會,女性立足要比同等程度的男性困難太多,無論哪一位成功站起來,都會是女性的驕傲。
可是現在有一抹驕傲正在麵臨被擊落的風險。
禪韞曉之以,“白小姐,京家的股份在你手裡,除了每年那點分紅,也發揮不了什麼用處,我想白小姐也不會在乎那點歪瓜裂棗,奪下白家可遠比這點股份要重要得多呢。”
她能不知道這個理嗎?
關鍵是,這股份拿出去了,真就顯得她之前的舉動是有多愚蠢了!
“如果白小姐暫時無法做決定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思考。”
禪韞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
她時間挺趕的。
白彧君眼睛凝視著她起身的動作,食指頻繁地敲打著桌麵,突然出聲。
“你要這股份做什麼?爭奪加產?禪家看起來也不差。”
禪家家底可比白家殷實多了。
而且白彧君覺得自己看人挺準的,禪韞黑心不黑心的另說,但她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這就不是白小姐應該操心的事了。”
禪韞還是那副溫和的笑意,說出的話卻那麼不討喜。
白彧君:“……”
哼,把她給能的,以為她稀罕知道?
“好,我答應你。”
就那麼一點破股份,她也不是很想要。
“但是除了白天臨的把柄,你還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禪韞這時候很好說話,“什麼”
白彧君歪過頭去,不和禪韞對視,神情有些不自然,“你應該知道京家有個叫京惠的人吧?你在京家地位比較高,也得老爺子看重,有條件的話,幫我多照顧照她。”
京惠和白彧君?
禪韞也是人,她也愛八卦。
兩隻眼睛跟探射燈似的在白彧君身上照來照去。
咦,她居然都沒發現!
禪韞眼底閃過一抹恍然,“好的,我都懂,白小姐放心。”
她的目光如影隨形,白彧君有些惱了,“你又懂了?管好你那雙大眼睛,有什麼好看的?我和她不過就是普通朋友,偶然認識的而已,她在家裡處境不好,那老虔婆又逼著她往高處爬,你作為她的表嫂,照顧照顧她怎麼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