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去墓園了。”
又是長久的沉默。
罷了,罷了……
禪韞和京墨之前並不經常在老宅久呆,在老宅雖然有房間,卻也更像是一件客房。
所以當她上樓之後看到全然一新,布置得充滿了煙火氣的房間後,眼裡淡淡地劃過了一絲嘲意。
京鬱為了這唯一的弟弟還真是操碎了心。
也對,他一直都是穩重,做事做全套才符合他的性格。
京墨的感受和禪韞完全不一樣。
他探著頭仔細打量房間。
嗯,寬大的床上,兩套被褥整整齊齊的地方在那,衣帽間內男士衣服和女士衣服分開陳放,涇渭分明,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沒有任何感情。
果然,連房間裡也滿滿透露著協議夫妻的影子。
“你先去洗澡嗎?”
京墨有點不自然,麵無表情,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
禪韞:“……”
就算知道他是因為失憶了,但是看到他這個態度,還是忍不住手癢了想揍人。
禪韞洗漱完之後,京墨也洗了一個戰鬥澡。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禪韞正坐在梳妝鏡麵前塗身體乳。
隻見女孩半褪去披著的薄衫,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還透著被水霧熏陶後粉。
晚上的睡衣自然不會包裹得嚴嚴實實,尤其是禪韞還慣要抹各種乳液,穿的都是布料比較少的睡衣,用兩條吊帶堪堪掛著,身前的春光稍不留意就會露出來。
京墨剛出來時,入眼的就是這一片盎然。
軟軟的,像一塊奶油蛋糕……
“你過來,幫我擦一擦後背。”
看見京墨從浴室出來,禪韞習慣性地喊了一句。
前麵還好,背部她塗不到,一直以來都是叫他幫自己塗的,京墨也樂在其中。
養成了習慣,竟一時忘了現在處於特殊情況下。
京墨被她嬌嬌軟軟的一聲喚,全身上下都像燒起來了一般。
這個女人怎麼這樣?
他們很熟嗎?
而且還不好好穿衣服!
他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嗎?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居然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腦子裡蹦出這個念頭,他莫名其妙地湧現出一絲氣惱。
“禪小姐,你、你注意一下我們的關係!”
他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禪韞本來也在懊惱自己忘了演戲,但他這麼一說,反而來了興致,一路上因為這些破事的悶悶不樂也紓解了一點。
“哦?我們是什麼關係?”
她戲謔地透過鏡子和依舊站在浴室i前麵一動不動的京墨對視,嗓音嬌軟,“不是叫你幫我擦一下身體乳而已,我擦不到,這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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