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板壓箱底的王牌之一,平時訓練的時候,他當然也了解過,但從沒見過這玩意的戰鬥狀態……
此刻,終於要被派上戰場了。
身為一名軍人,對這種戰爭利器天生就帶著喜歡,想要在戰場上看到它摧枯拉朽的身影。
但是身為這場戰鬥的前線指揮官,戰事不利,要老板親自出手,心裡也難免失落,總之有點糾結……
但現狀就是如此,西嶺的敵人靠著山峰和工事,守的刺蝟一般,如果用步兵硬衝,那每一步都是手下弟兄們的鮮血,老板的決斷沒有一點問題……
……
下午兩點三十分……
風偏嶺西嶺,位於一座矮峰半山腰的山洞裡,幾個身影正吃著熱乎乎的泡麵,同時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什麼。
“哈哈,目前我們這根釘子算是訂住了,對方短時間拿我們沒辦法的,大家可以歇口氣了……”
一個一頭油膩長發披散在肩膀,身穿防彈背心的黝黑壯漢,一邊大口嗦麵,一邊口沫橫飛、滿臉喜色。
“少放屁了,當初真是信了你們的邪,大家都賣了命的往這跑,結果就這?說好的讓救助團有來無回呢?說好的大部隊支援呢?麻痹喪家之犬一樣,被人家圍在這旮旯裡走不了,你跟這他媽傻樂個什麼勁?”
一個四十多歲、麵相乾瘦的男人,還沒等長發壯漢的話落地,便啪的一聲把泡麵扔在桌上,直接開口懟了回去。
“你媽沒教過你好好說話麼?”
長發壯漢摸了摸濺到臉頰的汁水,鬣狗般陰鷙凶狠的目光,看向了乾瘦男人。
“要說喪家之犬,橫跨幾十公裡逃命來的某些人才是吧?怎麼?到了這,給你們吃、給你們喝、武器裝備樣樣不差,你們還有理了?嫌這嫌那的?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老大”?”
跟長發壯漢坐在一側的一個光膀子年輕人,帶著輕蔑的話說出口,桌子對麵的五個人,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這兩人就是來自臨新縣的勢力,他們這幾個,自然就是本縣被救助團打到這裡來的勢力頭領。
其實他們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改變命運,當初像救助團投降,這是第一次……
早上救助團剛打過來,跟著其他那些來摸魚的勢力逃跑,這是第二次……
但留在現場的,都是骨子裡最貪婪陰狠的賭徒,不肯撒手自己的權力、也不想遠走外縣做流浪車隊,這才到了眼下局勢。
光膀子年輕人的話,可謂句句刺痛他們的內心,誰也沒想到,救助團的實力會強悍至此。
現在,在場的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投降之類的機會了,想活命,隻有打疼救助團一條路。
這兩家的援軍,估計大概率不會來了……
或者……除非他們在這裡打的特彆好,可能才會來的很晚很晚……
“行了行了,諸位,大家現在都一條繩上的螞蚱,彆傷了和氣,給那姓薑的可乘之機。”
“對對對,研究研究戰事才是正理……”
旁邊眾位首領,你一言我一語的給台階,兩邊冷哼一聲,也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