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切回到沙漠之上,黑壓壓的隊伍正緩慢在公路上行進著,居中的那輛車裡麵坐著之前出現過的島國青年。
他一臉憂鬱的模樣,半死不活的用手腕杵著腦袋,看著外麵的漫天黃沙,心裡麵總是有種說不清楚的彆扭,可身邊的隨從卻不合時宜的彙報了起來,字裡行間都是安慰對方的意思。
“大人,鬆本那邊已經斷開聯係很久了,這說明他們已經下到了那裡。”
“嗯……”
“您不必顧慮什麼的,鬆本那家夥的腦子很靈光,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嗯……”
他還是無精打采的,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總感覺會出現什麼事端。
正當他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車輛忽然全部急刹車了起來,惹得他身邊跪著的隨從一個猛子栽倒向一邊。
正欲起來罵街的時候,卻發覺自己的主子已經站了起來。
他雖然看不到前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那個感覺不會錯的,這應該就是他不敢麵對的事情。
黃沙中,一個黑色西裝的家夥正坐在車裡,放下車窗點煙,正是他將車隊攔截在了此地,孤身一人的行為,橫在路上的車輛,他手裡麵的打火機哢嚓哢嚓的作響,終於是趁著風聲做小的時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提神。
車輛緩緩調轉了方向,不對,他是麵朝那群家夥的。
轉速表快速拉升,他幾乎是連招呼都不打的直衝而去,逼著對方開槍迎擊,卻打在了他的防彈玻璃上麵毫無作用,火光四濺的刺激下,這家夥宛如一條巨龍那般,嘶吼著直衝目標。
砰!
重重的撞擊在一起,車隊被弄得七葷八素的,西裝男人抬手就是幾槍做掉了眼前的礙眼家夥們,隨即開門下車,一顆手雷被他丟進了人群中央,不等其他人有何行動,磅礴的龍吟震怒聲音嘶吼而來,壓得他們寸步難行,就眼睜睜的看著手雷在麵前炸裂。
“上!”
“保護大人!”
嘈雜聲比比皆是,後麵的車上,年輕人拉開車門走了下來,他的手裡拿著一把長刀,此時正目光冰冷的看著遠處的不速之客。
他的手藝不差,尤其是在刀法上麵的傳承,那可是島國保留至今的功法。
“大人!這裡還不用您來動手!”
隨從趕忙跟了下來,大喊大叫著示意年輕人先走。
可對方的主意已經定了下來,哪裡容的自己的下人胡說八道什麼廢話。
緩緩地拔出刀來,步步向著戰場逼近。
“來啊!哈哈哈!我係……”
話音戛然而止,他不敢說話了,也可以說是把後麵的詞忘記了。
僅僅是一個對視,他就呆在了原地,那根本就不是人的眼睛,無與倫比的氣質和威壓,著實讓人大氣都難以喘一下。
“啊……啊!!!”
他瘋狂的開始後退,雙腿發軟的險些站立不住了,那把他父親傳給他的至寶啊,咣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也顧不得什麼體麵不體麵了,轉身對著自己的隨從大喊大叫。
“快走!快!”
是啊,他憑什麼不害怕呢。
對麵那個家夥再不濟,身上也流著這天下最巔峰的血啊。
……
時空管理局
傑特羅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正打算接杯咖啡提提神的時候,宿舍的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
“不是,你小子這麼多年了,就沒學會什麼叫做敲門嗎?!”
顯然是被這一下子驚到了,傑特羅動作滑稽的抖了抖,險些把手中的杯子弄掉。
“那我再重新敲門?”
聞言,伯桑本來已經邁進去一條腿的身子重新撤了回去,卻惹得傑特羅連連白眼,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進來說話,並重新拿了個杯子。
“果汁還是咖啡?!”
“沒時間喝了,上麵讓我給你傳達一個任務。”
看起來還挺著急的,伯桑居然擺了擺手,讓傑特羅彆忙活了。
接著,他把一個任務檔案扔在了茶幾上麵,自顧自的點了一根消遣。
“啥任務這麼著急啊,我剛解決了幾個麻煩,能不能給我點……”
傑特羅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來茶幾上麵的任務,其實他是知道的,因為伯桑向來都是直接塞到他手裡,隻有難言的任務才會扔到桌子上,讓傑特羅有心理準備再拿起來自己看。
他的話不言語,他的眉頭越來越皺了起來。
“聽說你手底下那個叫芙蕾雅的妮子,跟這小子走的挺近的。”
“啊?!”
聞言,傑特羅抬頭看了一眼伯桑。
“阿墨,彆說我沒提醒你啊,這裡麵你最好沒有私情。”
伯桑意味深長的說著,他的目光一直都盯著傑特羅的表情在看。
“彆搞,你怎麼越來越像你姐姐啊,我們認識的。”
“所以!”
啪!
伯桑一隻手按住了傑特羅的胳膊,使得對方沒辦法將任務檔案放回來。
“你給我躲得遠遠的,我來解決這小子。”
空氣似乎安靜了,傑特羅盯著伯桑,對方也在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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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傑特羅·墨重重的點了點頭。
見狀,伯桑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
“真是的,這都哪跟哪啊?!”
煩悶的撓了撓頭,傑特羅轉身繼續去接咖啡了。
而茶幾上麵,赫然放著一份檔案,開頭的人名他很熟悉。
沈垚!
……
王莽這邊的情況
在探尋了一圈無果之後,眾人紛紛對此感到不解,這根本就走不到儘頭的空間是怎麼回事啊。
兩側稍稍走些距離就是萬丈深淵,隻有大概一條路的無儘延伸,可算下來時間的話,他們已經在這裡快要一天一夜了,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索性,大家夥全部坐在了地上,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隻是一味的不語,低著頭的琢磨,躺在地上的睡著。
慢慢的,大家夥全部睡了過去,因為實在是太枯燥了,根本就沒有第二波人過來,更不要說什麼警惕了,王莽還是專門的提高了警惕,可漸漸他也發現了荒涼這兩個字的意味。
該不會是他們做錯了什麼吧,這怎麼有一種監獄的感覺,他自嘲的笑了笑。
伸手在自己的口袋裡麵摸了摸,果然,那枚戒指根本就不起作用。
於是,他乾脆也不打算自我內耗了,直接一個躺下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