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越鋪越大,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又流水似的進來。
女人和孩子的銀子好賺,趙妨玉便在護膚品上多下了功夫。
為了十四州的生意,還緊趕慢趕,調了幾個色的口脂。
口脂的顏色大同小異,趙妨玉升級了一下原材料,又加了些金箔,用最好的瓷器裝著,一時間趁著純露的東風,也賣的極好。
之前在宮中做來給孟言真敷臉的純露,經過趙妨玉的重新包裝,正式在十四州上架售賣。
因數量不足,在千金貴婦的圈子裡,一瓶炒到上百兩銀,還有價無市!
純露這東西做起來比香露還簡單些,利潤也高,前期為了炒名氣,趙妨玉故意壓了些許多在手中。
等十四州的荷葉純露一直傳到隴西,才開始大批量的供貨。
更偏遠的地方,也有商人來大批量的進貨,趙妨玉也照賣不誤。
純露賣的這樣熱鬨,有行貨商人不遠萬裡來京城采購純露香丸,生意做到這一份上,誰都知道,二皇子娶得媳婦兒是個金娃娃。
那賺錢的點子一樣接一樣,流水似的進了趙妨玉的腰包。
眾人都賭趙家舍不得把這樣賺錢的買賣送給趙妨玉做嫁妝。但事實如何,隻有趙家人自己知道。
“老二的命真好。”
三皇子妃摸著越發圓滾的肚子,聽下人們稟報,今日十四州又賣出去多少多少香露,純露,約莫賺了多少銀子……
細細盤下來,光是上京城的十四州一日賣出去的東西便能有上千兩,這還不算那些大宗的買賣。
有這樣的妻子,二皇子無論如何也不必為了銀子發愁。
楊瀟翡出身宰相之家,自然明白銀子對於武將來說意味著什麼。
一月上萬兩銀子的進賬……這樣的好事叫老二占了,對她以及對她的夫君,都是大大的不利。
“頌月,備車,去樊樓。”
楊瀟翡的馬車叮叮當當一路生香的往樊樓去,趙妨玉在家中調配新的口脂,她在研究將貝母研磨成細粉,再用極細密的篩子篩出來的粉末,混入口脂中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她記得二十一世紀的口紅眼影,就很喜歡帶細閃。
這法子不算十四州獨一份的買賣,口脂摻金箔,有人買回家琢磨兩日也就琢磨出來了,那本是繪畫練字時,玩鬨的把戲。
被趙妨玉用來製作口脂,沒想到效果也極好,旁人也有仿製,隻是比例不如趙妨玉調配的精細,但趙妨玉占著上京第一家的名頭,東西仍舊不愁賣。
“姑娘,十四州的人來報,說是三皇子妃來了。”
事出緊急,春芍帶著連忙進來稟報,趙妨玉放下手中的篩子,眼神一瞬淩厲。
“更衣,去十四州。”
趙妨玉換了身胭脂紅的白牡丹褙子,胸前一片兩色重瓣牡丹花抹胸,腰間雙魚佩,裙子也換了米白的花鳥纏枝百迭裙。
馬車急匆匆的往樊樓去,趙妨玉麵不改色,春芍卻有些擔心,但又不敢問,隻拉著來稟報的人一道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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