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禦史如今如何?”
周擎鶴這下便得意多了“那自然是被我幾巴掌打服了,一個個的孬種,打量著我是什麼好性兒不成?”
妻子在麵前被人言語羞辱,彆說是一頓庭杖,就是跟人家拚刀子他也不會怯場。
“那禦史本就是沽名釣譽的糊塗蛋,平日裡禦史台裡的人都嫌棄他,此番正好讓他回家榮養,往後也不必在朝為官了。”
趙妨玉一向也是“如此糊塗,還要效仿前朝禦史血諫陛下,確實不知所謂。”
“那三皇子呢?”
周擎鶴微妙的摸摸鼻子,這個沒什麼好解釋的,人在自己家裡蹲著,他衝上去給人打一頓,但是他也蹲刑部大牢了,還挨了一頓板子,不虧。
外人大概不知,但周擎鶴卻知道這夥人就是當初三皇子派去彆院尋找趙妨蘭的人馬。
這群人沒找到趙妨蘭,不知道老三怎麼想的,昏了頭,竟然想出讓這些人來刺殺趙妨玉的昏招。
周擎鶴嘟嘟囔囔說了兩句,趙妨玉沒聽清,沒等她再問,便聽周擎鶴回道“你的傷怎麼樣?頭還疼不疼?”
趙妨玉知道他才岔開話題,便也順著往下說“好差不多了,等頭上的血痂掉了就好。”
趙妨玉這具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傷口好的比常人慢一些,趙妨玉打定主意往後要好好養一養,免得再隨便磕一下,便要躺下半個月。
這會若是她身體強健,必定要親自入宮陳情,到時候周擎鶴住在刑部,她便坐在宗正寺大堂。
一個個的都彆想跑。
趙妨玉如今也能正常走動,與平日裡無異,隻是太醫給開了許多養生的藥,一天天的喝了便犯困。
很快周擎鶴的頭發便乾了,站起身時,還有些戀戀不舍。
等人去布置席宴,周擎鶴才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塊無事牌。
“這些日子在大牢裡,沒機會準備什麼好東西,這個是我自己刻的。”
周擎鶴手裡沒多少銀子,自己雕刻的手藝也不是多精通,隻是這次在大牢中實在不好準備,才隻能自己雕了一塊無事牌。
簪子什麼的他也想過,隻是想著以趙妨玉的容貌插戴木簪,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便轉而雕刻了這塊無事牌,祈求將來趙妨玉出行能平平安安,無事無憂。
“到時候配兩個香球,掛在馬車上。”
想著馬車隻掛一塊有些不大對,又道“等我再雕幾個,四個角都掛上。”
趙妨玉拎著這塊無事牌端詳許久。
雕工算不上多少,隻是雕的東西與她相關,是她平日裡簷下聽風的模樣。
每一個角都打磨的圓潤光滑,甚至連雕刻的地方都細細磨過一遍,半點不割手。
連發絲也細細雕了出來……
“不必掛在馬車上,掛我床頭。”
趙妨玉親手找來香球,當著周擎鶴的麵將這塊無事牌掛在一角。
窗外秋風如練,屋裡一室生香,趙妨玉緩步朝周擎鶴走來,眸中帶笑“多謝王爺,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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