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對?
她怎麼感覺自己還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安然想了又想,就是沒想起什麼來。
“安然,你可真夠惡毒!你推你姐姐摔下樓磕破了腦袋,世子打你一巴掌怎麼了?你竟還敢還手!”
這時,旁邊跳出一個青衣男子,義憤填膺地指責安然,看她的眼神猶如看一隻臭蟲。
安然沉默了一瞬,想起她今日原本是出侯府給母親買藥,剛剛安月見她站在樓梯口處,便一臉親熱地過來拉著她詢問清姨娘身子如何了,才隨口答了句“不好”,下一瞬安月便“啊”地一聲直直往後倒下,單薄的身子滾了幾圈,額頭磕在柱子上,當場見紅!
而安月的侍女急忙尖叫著說“救命啊,二小姐推了大小姐!”
所有人齊齊看過來,淩霄也不知從哪兒一臉驚慌擔憂地跑過來,抱住地上的安月,詢問她怎麼樣。
安月則淚盈盈地說“不要怪妹妹,是我不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教好她。”
而後,埋頭在淩霄懷裡痛哭起來,仿佛天塌下來了,死了爹媽一樣難過。
淩霄一聽這話,對急忙下樓來的安然就是一巴掌。
事情就是如此。
“安然,你推了你姐姐,又打了世子殿下,這回看你如何狡辯!等著受罰吧!”
此時,又有一個尖利的女子聲指責她。
安然循著這個聲音看去。
哦,李侍郎家的女兒,李依依,安月的狗腿子。
安月鬆開淩霄,攔住安然麵前,一副愛護妹妹的模樣,“你們彆怪妹妹,是我不好,清姨娘病了,妹妹誤以為是我母親害的,對我有怨也是應該的,是我沒解釋清楚,讓她誤會了,你們彆怪她。”
瞧瞧,多大一朵白蓮啊。
安月額頭上的血在在往下淌,在她嬌美的麵容上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我呸!月月你就是太善良了,竟讓一個娼妓之女如此欺辱你!”李依依大喝,恨鐵不成鋼道。
“就是呀,安大小姐,這個安然已經多次欺辱你,上次故意毀壞你比賽的畫,上上次偷你的鐲子據為己有。”
“不止啊,安然還在背後到處是安大小姐的壞話,汙蔑大小姐不檢點什麼,我呸!分明是這個娼妓生的下賤貨色才不檢點!”
“就是就是!”
眾人議論紛紛,安月越聽越難堪,哭著大叫道“你們不要說了!”
接著淚水嘩啦啦流下,哽咽著哭泣“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好,沒教好她,你們不要怪她。”
淩霄憤怒地一把攬過安月,“月月!你能不能不要如此心善!她都那麼欺負你了,你還護著她!護著這個白眼狼,還不如會條狗呢!”
安月將頭埋在淩霄懷中,看向安然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眼中帶著似挑釁,隻有二人可見。
安然無語了一瞬,覺得安月是真沒長腦子,她知道自己也喜歡淩霄後,費儘心機毀壞她名聲,可也不想想昌平侯府的名聲!
兒時,安然生母清姨娘花魁出生,貌美無雙,安然遺傳了母親的貌美,遠比安月來得好看,那時她便時常被安月針對,直到後來清姨娘失寵,安然跟著母親偏居一隅,沒去主母麵前顯露自己,安月又忙著與世家貴女交好,便忘了她。
後來得知她也喜歡淩霄,這下徹底激發了安月的恨意,想儘辦法敗壞安然名聲。
再怎麼樣,安然也是昌平侯府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懂不懂?
真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的蠢貨,也幸好侯府隻有安然安月兩個女兒,若不然其他兄弟姐妹可彆想有個好人家的姻緣了。
安月與淩霄情投意合,她篤定世子一定娶她,所以才如此不顧侯府顏麵肆無忌憚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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