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母入魔,不得已把養母殺了,這心魔不得更深啊。”
係統“對對對,就是這樣。”
“這些你打哪兒知道的?你之前不是說沒有師尊的詳細資料嗎?”
他不是說月司離隻是一筆帶過的路人嗎?
“我問天道要的呀。”
安然“……”好家夥。
“所以你之前說的他身有舊疾,是指靈台受損?”
“心疾不是疾?”
安然“……”
死杠精,她又沒說心疾不是疾。
“他衝擊化神時心魔沒過,被雷劫給劈掉修為,一夜華發,這不是疾?”
“所以,”安然摸摸下巴,“想讓他修為更上一層樓,就得讓他解開心魔。”
“是。”
安然了解到前因後果後,把目光轉向悅月司離,神色那叫一個愁啊。
要說月司離是有什麼病,或者什麼暗傷,她可以去係統裡換藥來治,可是他這是心魔,不好治啊。
常言道,解鈴還須係鈴人。
人早死了,怎麼解哦。
“然兒,可有什麼話想對為師說?”
徒兒盯著他良久了,表情變化莫測,也不知在想什麼。
安然整理一下衣袖,湊近月司離,端坐著雙手撐在膝蓋上。
“師尊,你說修仙最重要的是修心,那若有了心魔可怎麼辦?”
月司離心下詫異,目光看向她,問“你可是有什麼心事?”
安然搖搖頭,“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
月司離沉默片刻,神色微暗,“心魔是你心智不夠堅定,受外界影響造成的。若有朝一日你真有了心魔,不要逃避,克服恐懼的最好方法便是直麵恐懼。”
“那師尊你可曾遇到過心魔?”
“……”
這下月司離徹底沉默了。
“師尊你如此強悍,肯定不會遇到心魔的吧?”
安然湊的更近,語氣愈發柔軟,帶點撒嬌的意味。
“師尊,你說過的,你是我堅強的後盾。你若更強,我的盾就更強,徒兒就再也不會害怕那些人了。”
月司離凝眉,麵色肅然,“害怕誰?那些人是誰?”
“唔……”安然抬眼偷瞄月司離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欲言又止。
“不用害怕,萬事有師尊給你擔著。”
安然猶豫了瞬,道“師尊,你可還記得當初我手腕上的疤?”
“自然。”
那是他徒兒完美璞玉上的唯一瑕疵。
“是我自幼每月放血造成的。”
“為何?”
遂,安然把自幼所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告知月司離。
月司離聽完後,方才還波瀾不驚的眼裡寫滿了憤怒與冷酷。
他們真該死……
“上次徒兒回家,去皇宮裡接青葉時,擺了雲青淩一道,如今雲青淩正記恨著我呢,說不定哪日就來找我報仇。”
“他敢!”
他又不是死了,豈能讓一個無恥小兒來欺負他徒兒。
“所以師尊你要好好修煉,快點晉級,保護我呀!”
安然眼巴巴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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