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娘娘們，都在問，這案子什麼時候能破，她們現在比陛下還要心急。”
畢竟死的都是娘娘，她們自然不想成為下一個。
“你告訴我們，微臣會儘力的。”
“這段時間，讓她們都待在屋裡，儘量不要接觸陽光。”
淩風開口道。
他懷疑陽光會刺激火毒揮發，形成自燃現象。
是一種極致的光合作用反應！
“好，我立刻通知各宮的娘娘們。”
“小淩大人也要儘快破案呢。”
大太監呂忠著急道。
“嗯，守護陛下後宮，我輩義不容辭！”
淩風嚴肅道。
“呂公公，麻煩你讓熙嬪和隆妃的宮女太監們，再接受一次審問。”
他開始調轉審查的方向了。
“小淩大人先前沒問清楚嗎？”
呂忠不解。
“補充幾個問題，先前一直圍繞著下毒，但如果是不小心在野地碰到火毒呢？”
“所以，我要再追問兩位娘娘的出行記錄，有沒有碰到什麼臟東西。”
淩風眸光一綻。
他看了兩位娘娘的飲食記錄和胭脂水分的使用情況，都是太監宮女們先品嘗和試用的，隻要能避開這個機製，才有下毒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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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禦花園裡，都摸過帶著火毒的貓，這毒素能沁入皮膚。
這都是可以追查的方向。
“好，我來安排！”
呂忠無條件配合。
……
旋即。
第二場審問開始了。
天際漸白。
又是連軸轉地審問，淩風已經有二十個時辰沒有睡過覺了。
幸好他有浩天神功加持，困的時候，施展內力刺激一下肉身氣血，能勉強支持過去。
“我隻要對比兩位娘娘一個月來的出行記錄，隻要是重合的地方，就是可疑線索。”
淩風將整理成冊的材料，一一比對。
“她們都去過禦花園。”
“本月都見過陛下。”
“她們在七天前，還都去過福妃宮裡喝過下午茶。”
三條線索瞬間劃了出來。
“禦花園、陛下、福妃。”
“首先要排除陛下，總不可能是陛下給娘娘們下毒的吧。”
“其次，禦花園是每個娘娘都會去的地方，先前審問的時候，兩位自燃的娘娘，也沒有遇到什麼小動物，再加上天氣炎熱，也隻是待在亭子裡，不會去觸碰什麼花草。”
“至於找福妃喝下午茶……”
淩風微微蹙眉。
“喝下午茶，會有太監驗毒嗎？”
他有點不敢確定。
正在淩風分析之際。
大太監呂忠急匆匆跑了過來。
“小淩大人！”
“又有一位娘娘在屋子裡自燃了！”
呂忠哭喪著臉，渾身顫抖地跑了過來。
“這……”
淩風聽到這個噩耗，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沒有被太陽照射，火毒照樣能爆發，看來，我先前的猜測還是有問題的。”
淩風呼出一口濁氣，微微蹙眉。
“小淩大人，現在宮裡的娘娘們，都恐慌極了，感覺下一個自燃的對象就是自己。”
“司禮監外，都是他們派過來催你破案的太監，現在都圍成兩三圈了。”
呂忠著急道。
誰又能不怕死呢，娘娘們的急切心情，淩風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位剛剛自燃的娘娘，有沒有去過福妃那裡喝過下午茶？”
淩風忽的問道。
“啊？”
呂忠微微一怔，他在聊自燃事情，怎麼小淩大人忽然轉到了下午茶呢。
“呂公公讓她宮裡的人過來回話。”
“還有就是，喝下午茶會有太監驗毒嗎？”
淩風神情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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