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白典鞭屁入裡的指導姑娘修行,一點一滴的給姑娘解答修行中所遇到的問題。
姑娘修行的法是白典借助‘靈魂之光’自行推演出來,說他是這功法的創始人也不為過,這世上沒人比他更了解了。
指導修行輕輕鬆鬆。
‘私囊’也很給力,姑娘並不知道裡麵裝了一輛自行車……
待解答完畢,姑娘芯滿溢足,沉沉睡去。
白典想起今日得見的‘修士之錨’,不算李張兩位不知多強的陸地神仙,何廣印便是他至今所遇的最強修士——不管水平如何,總之對方本體不在這個時代。
“何廣印注定成為修士,可現在身上卻沒有半點法力靈力波動,連肉身也弱的不行,‘貪婪屍狗’又隻是預警對方‘錨’的身份……”
白典思忖。
他現在算是法體同修,又經常接觸陳飛帆,四大類修士,他對三類修士都很熟悉,何廣印毫無疑問還是個普通人,甚至沒有半點修行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時間點,其還沒有真正成為修士,但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久。
白典在想,他現在除了肉身強悍,空有一囊法力,但除了靈瞳術和易形術之外,卻沒有對應術法傍身,法力有與沒有,其實差彆不大。
他很好奇,何廣印不久後是如何成為修士的。
若是被高人收為徒弟倒也罷了,若是有什麼機緣……
“這家夥喜歡去滇池邊夜釣,這會不會就是機緣所在?”
白典陷入沉思,他倒不是想去截胡,反正他有七罪魔碑,現在又認識了何廣印,想要機緣什麼的,想辦法多跟何廣印接觸一下,抽空滿足一下對方的貪欲,回到後世獻祭一下,什麼都有了。
之所以沉思,是因為——
“既然他注定成為修士,那何友雲為什麼不是‘錨’?自己求長生,就不管自己兒子了?”
從剛剛那場家宴來看,父子倆關係挺不錯的啊!
“還是說……何友雲沒等到望父成龍,在不久後死了?”
白典實在是想不通。
但確實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按照這段時間與何友雲的接觸來看,這家夥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對時事抨擊最厲害的就是他,陳克己他們都比不上何友雲。
“真要是把自己給浪死了,那也太抽象了……還有,何廣印自己都回溯到不知多久以前的時代了,就沒想過改變自己兒子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