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第一,那從今日起,城中至少分日夜兩撥不同時間休息的人。等到鐵木真攻城,必定會有一段時間不分日夜的強攻。我們必須得保證大夥有相對充足的精神去應戰。”
程昱說出了他的第一個應對之法,幾乎所有人都對程昱此舉表示同意。
如若真是四麵圍城,鐵木真必然不會留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第二,家家戶戶不留糧,冀州的爺們從今天開始強製並入軍旅,不同意那便下牢獄。”
程昱的第二個應對之法幾乎是讓除了審配外的所有冀州將領投了反對票。
“不可啊,程先生,這般做讓冀州百姓如何生活,城內必定會未戰先亂啊!”
沮授立刻站了出來,厲聲反對程昱的提議。
“我同意了,冀州富庶,百姓有很強的辯識能力,城池若失,則必定家破人亡,此戰,我們沒有退路,聽程昱的,我同意了。”
審配背著身子,並沒有回頭。
“第三,從今日起,除了高順外,任何人不得進入冀州牢獄。”
這條規定雖說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倒是無人反對。
“去跟百姓講明白,此次強征糧,日後必定會雙倍奉還。但如若反抗,立刻入獄。世家那也不用給麵子了,若是不願意捐出家資,留著也是禍害,直接殺了便是。我不是針對諸位,我並不想我們在場中有人日後成了胡人的走狗。”
程昱補充了幾句,在已經被鐵木真占據的半個冀州裡,已經傳出了有世家開始為胡人做事了。
“這事我會親自去辦,用不著你擔心。”
審配轉過身來,程昱,這個鐵血老頭,看來是鐵了心要保住冀州,既是這樣,那此時與他同心戮力又如何。
“公如青山,我如鬆柏,此戰即便粉身碎骨,隻要我審配還站在城頭,冀州城就不會失去,袁氏的榮光又豈容胡狗踐踏。”
言罷,帶著護衛韓猛,蔣奇,蔣義渠三人去操辦征糧之事去了。
【若非這審正南愚忠袁紹,我程昱便又得一知音也。】
“呂布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程昱先生單獨招呼我是為何事?”
呂布邁開大步,有些迷茫的看向程昱。
“請將軍這些時日不可再在軍中飲酒,做好表率。在下猜測,我們至少會有1~2處城門會被重點照顧。”
“而且極有可能會在我軍疲弊的深夜進行猛攻,如若有那麵城防壓力過大,我隻能讓將軍擇一相對防守壓力較小的城門出城迎戰來舒緩壓力。”
“沒問題,儘管交給我就好。”
呂布拍著胸脯保證。
“將軍,此非兒戲,一旦事情發展成那樣,沒有支援,你便會戰死城外,我等無法為你再次開啟城門。”
程昱的話語,讓一旁的高昂聽了去。
“程公,不如將這任務交由我去做吧,若是能守住冀州,殺儘胡狗,我高敖曹百死不悔。”
“哼,說的是何屁話,我並州出身的兒郎們,何曾怕過胡狗,百萬軍又如何,我呂布想走便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