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盯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笑容詭異,“彆急,等我收拾完她再來收拾你!反正今天你們一個也彆想逃!”
盛夏抿著唇,腦子快速轉動。
這都快到淩晨了,她突然跑來這裡找她,肯定是摸清楚了景沐陽不會來!
家裡的幾個傭人肯定幫不了她。
那她的處境還挺讓人擔憂的!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的伸手摸到枕頭下的手機,按住屏幕,撥了緊急聯係人的號碼。
蘇阮的樣子看起來太不正常了,她擔心她發瘋了會傷害到自己。
畢竟,人有時失去理智之後,做出來的舉動很會很瘋狂。
電話剛接通,蘇阮就朝她衝過來,伸手去搶她的手機。
盛夏的腿動彈不得,被她壓著,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
蘇阮冷笑,語氣帶著嘲諷,“怎麼?想給沈眠通風報信啊?她現在怕都是自顧不暇!哪裡顧得上你!”
盛夏心頭一驚,“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沒有看到新聞熱搜上有和沈眠有關的新聞,既然蘇阮知道,肯定是她對沈眠做了什麼!
“你不是她最好的閨蜜嗎?怎麼?她連這種事都不告訴你嗎?”蘇阮看著盛夏,臉上有笑容,眼裡卻沒有一絲溫度,“哦,她現在應該在急著給兒子辦後事呢,哪來的時間給你打電話!”
盛夏聽說沈斯律出事,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你在胡說八道!”盛夏死死地盯著蘇阮的眼睛,雙瞳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每一絲光芒都透露出她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我有沒有胡說,你問問你的好閨蜜不就知道了?”蘇阮依舊是那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
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細微卻清晰的聲音,與周圍緊張的氣氛交織在一起。怪不得沈眠今天都沒有給她打電話,原來是出事了嗎?
蘇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因為,她賤!搶了彆人的男人啊!”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仿佛沈眠搶走的是她最珍貴的寶藏。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嫉妒與仇恨所吞噬。
盛夏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她更加清醒。她伸手拽住蘇阮,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仿佛一觸即發。
“你胡說!”盛夏大吼。
喜歡沈眠的人排著長隊,她怎麼可能搶彆人的男人!
蘇阮笑得放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仿佛是在享受這場言語的盛宴,“以前搶溫簡的男人,現在搶林小姐的男人!哼,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她裝死那麼多年,灰溜溜地跑回來,又悄無聲息地吃上了回頭草,真賤!這世道,怎麼什麼貨色都敢回來湊熱鬨?”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鋒利的刀片在空氣中劃過,盛夏的臉色氣成了青紫色,用儘全力推開蘇阮,雙手撐著床坐起身,朝她啐了一口,“呸!眠眠才不稀罕江祈寒,是他一直陰魂不散纏著眠眠!”
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愛江祈寒,其中也一定不會有沈眠。
沈眠對江祈寒的愛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