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陸辛夷陸陸續續又做了十幾張餅,才讓秦硯熄火。
天氣本就熱,秦硯坐在那燒火就更熱了。
陸辛夷也沒好到哪裡去,等餅做好了,陸辛夷讓他把餅端到院子裡去,她弄了點剁椒也跟著出來了。
院子裡的幾盞氣死風燈已經點了起來,雖然不甚明亮,但也不會什麼都看不見。
外麵比廚房裡涼快多了,雖然黑,但不耽誤吃飯。
陸辛夷拿起一張餅,弄了點剁椒放在上麵,啊嗚就是一大口。
秦硯見狀,也學著弄了一個,一口咬下去,餅的酥脆加上剁椒的辣在嘴裡一頓發酵後彆有一番風味。
狗蛋在那探頭探腦,陸辛夷見狀對他招手。
狗蛋跑了過來,有些局促。
“拿去吃吧,不夠再來。”說著給了他兩張。
狗蛋:“夠了夠了。”
說完趕緊跑了。
秦硯並不覺得她府上的下人沒有規矩。
他從來沒把雲舒當下人,他從陸辛夷的眼裡看到,她也沒把她這裡的人當下人,最多就是當下屬而已。
吃完了餅,陸辛夷也沒回屋,就坐在院子裡:“大人,正經事趕緊說,我要休息了。”
她現在忙的很啊。
秦硯沒想到嘴巴裡還有餅的香味呢就被下了逐客令。
他本來想旁敲側擊的解釋一下他並不那麼可怕,但經曆了剛才那一場鬨劇後,秦硯就感覺不太適合說這話了。
他想了想道:“你之前不是挺關注那個案子嗎。”
“你說那個臉被毀的案子啊?”
秦硯點頭。
陸辛夷陰陽怪氣道:“上次不過是多嘴幾句,您就問我到底是誰,我不是陸辛夷還能是誰?今天倒好,也不懷疑我是壞人了,直接懷疑我不是人了吧,我哪裡還敢問啊,再問就不知道要懷疑我是什麼品種的妖怪了吧。”
想到那一幕,秦硯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聯想了,這會讓被她這麼一頓說,不但不生氣,還覺得她怪有意思的。
秦硯笑道:“這也不怪我,你一口一個‘望求菩薩來點化,渡我素貞……’”
秦硯話還沒說完呢,陸辛夷滿臉通紅羞恥感爆棚:“不許說。”
他倒也不惱,不說就不說。
但解釋還是要解釋的。
“你還記得你上次在開封府坐牢的時候說給那些女牢犯聽的故事吧,當時我正好去找你有事,所以也聽到了一些,當時你就說到那叫白素貞的女子被丈夫一杯硫磺酒逼出了真身。”
“我一進來就聽你在那唱什麼渡我素貞……好好好,不說不說……那你也不能怪我聯想啊。”
陸辛夷:……“
這麼說來,好像也確實不完全是秦大人的錯。
陸辛夷一拍桌子:“那你跑什麼啊?”
“我這不是看你起身要過來,我下意識掉頭就跑了。”當時真的就是本能反應。
陸辛夷:“哼,還不是怕我是妖怪真把你給吃了。”
秦硯一聽她說吃了腦子裡現在就自動播放那個畫麵,嘴角又不自主的上揚,怕她真生氣,死死壓住:“說那個案子,說那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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