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手下這幾隻老母雞下蛋的能力,不出十年,自己肯定會成為大胤新一代的女首富。
這不是她吹,是有根據的。
就花戲樓,隻要每個月上兩場新戲,戲票這一塊就能穩定萬兩收入。
彆的不說,她在現代看的那些經典影視劇,隨便拿來改一改,就能躺著掙錢了。
火鍋店跟樊樓加起來,一個月也有四五千兩的收入。
幾畝地裡辣椒的錢她都沒算,但就這些加起來,一年就有十幾萬兩。
十年下來呢?
不說是第一女富豪,前十肯定排的上的。
沒有強大的靠山,這些錢就是誘惑彆人來針對她的誘因,她是保不住的。
彆說在古代了,就是現代,一個女人有這麼多的錢又沒有靠山,也會惹來很多人算計的。
所以陸辛夷現在的想法改變了。
可以結婚,就算不能找個自己喜歡的,或許對方也不會太喜歡她,那得找個聽話的。
等有了孩子後,這個男人愛乾什麼就乾什麼,自己可以拿錢供著他,隻要不太過分就行。
要是過分了,那就去父留子,自己隻要有繼承人,彆人就不敢太過分。
這麼想著後,陸辛夷很認真的想了想旬然。
說實話,旬然穿著鎧甲的樣子還是讓她記憶深刻的。
沒辦法,長得好看的男女在擇偶這塊,總是要占點便宜的。
旬然看著也有二十七八了,比較成熟,既然敬王說了,那就是沒有成婚。
至於通房這些,有沒有的其實她不在乎,就當他多談了幾個無疾而終的女朋友就是了。
隻要婚後直到孩子出生這段時間他不亂來就行。
等有了孩子他要亂來,大不了就守著孩子過。
旬然既然能進禁軍還能當個校尉,家裡或多或少也有人在官場的。
隻要她有孩子,憑著她自己的身家,還有敬王這層關係,旬家應該也不會太為難她。
這就行了。
至於今天為何把這事說給丹陽聽,一來她那探究的目光,她怕丹陽亂猜什麼會影響秦硯。
倒也不是全為秦硯考慮,就敬王帶著皇帝來自己家裡以及火鍋店吃飯,還有他提醒自己注意丹陽等等,就說明敬王是站皇帝的。
皇權要是順利交接,那就皆大歡喜,不然遲早要跟攝政王成為對手。
秦硯又跟敬王走的這麼近,肯定也是保皇派。
榮喜的爹應該是個郡王,到底是哪個郡王她也不清楚,但既然她跟丹陽玩在一起,說明榮喜縣主的爹跟攝政王關係應該不差。
敬王的得意下屬要跟攝政王這邊的榮喜縣主議親,然後他又調離京畿離開開封府,去江南當官,這事怎麼看都有點事在裡麵。
秦硯搞不好就跟和親的公主似的。
所以陸辛夷並不怨恨秦硯。
一來秦硯也沒承諾她什麼,二來這事估計也不是他所願。
說給丹陽聽,是因為之前趙嬤嬤話裡話外有點要給她做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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