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自然感受到了,但他看都沒看他。
丟失百萬兩會是什麼後果,他這個好二哥肯定知道,他明知道還讓人來他府裡偷竊,這就說明了他的死活他的好二哥從沒放在眼裡。
那他又何必惦念那本就少的可憐的兄弟情呢。
“陛下。”敬王將箱子高高舉起:“這就是微臣府上丟失的裝了賑災款的箱子。”
聽到他這麼說,有人鬆了一口氣,也有人瞬間緊張起來。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宋禎開心道:“這樣城南那邊的災民就能很快得到安置了。”
“對了,賊人都抓住了嗎?”宋禎問。
“賊人反抗激烈,有幾個當場就服藥自儘了。”
宋瑾眉頭再次皺起。
聽敬王的意思,不像是從他府上搜出來的。
而且他們也沒這個膽子敢去他的王府搜查。
難道是老四又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在故布疑陣?
宋瑾看著敬王,忽然就有些把握不準這個箱子到底是不是他讓人從敬王府偷來的了。
如果真是他府上搜出來,那可就糟糕了。
宋禎聞言有些可惜,要是有活口就好了。
就聽敬王又道:“不過最後臣等還是抓住了最關鍵的人,此刻這賊子就在門外被禁軍看守著。”
宋禎立刻道:“宣,朕倒要看看,是什麼樣膽大包天的賊子敢去敬王府偷盜賑災銀。”
很快,五花大綁的管家就被押了上來。
看到府裡管家的瞬間,宋瑾心頭一慌。
他雙眼赤紅,看著敬王:“老二……你居然敢去我的府上胡亂抓人,你安的什麼心?”
不等敬王說話,宋瑾又對陛下道:“陛下,這是臣府上的管家,一直幫臣打理攝政王府。”
“敬王明明說去抓一夥江湖人,如今卻把臣的管家五花大綁押上來,他這是錢丟了想找臣當替死鬼啊。”
“二哥不必這麼著急。”敬王道:“我等確實是先去了一處宅子,抓到了一夥江湖人,這些人烈的很,看到我們進來什麼話都沒說,第一反應就是吞毒藥,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說完又繼續道:“還好陛下派去的兩位大內高手厲害,搶奪了兩個人的毒藥又順利製服,這才讓我們有了活口。”
“至於為什麼去攝政王府……”敬王停頓了下道:“雖然臣弟也不想把這件事跟二哥聯係上,但事關重大事出有因,臣弟就隻能帶著諸位大人去了攝政王府搜查一番。”
“要是沒搜到,臣弟自然會給二哥賠禮道歉,正好也還二哥一個清白。”
“隻可惜……”敬王一副惋惜狀:“我們被世子帶人攔住了,幸好高副統領反應快,在人群中抓住了這個妄圖利用混亂企圖逃跑的賊子。”
“抓他的時候,他懷裡就抱著這個匣子。”敬王指了指他放在地上的匣子。
“報個匣子就證明那錢是他偷的了?”宋瑾質問。
“二哥彆急。”敬王道:“陛下,不如讓大理寺的人跟鮑禦史進來接著說,不然要都是臣一個人說,會顯得臣在搬弄是非,還有,整個人要先帶下去,省得被串供了。”
“好。”宋禎立刻看著鮑玹:“把人押下去看起來,要是出了事,朕殺他九族。”
管家被拖了下去,高譽道:“陛下,臣親自看著才放心。”
“好。”宋禎道:“那鮑愛卿,你接著說。”
“是。”鮑玹先看了宋瑾一眼,這才接著道:“當時還在這人的身上搜查出了跟那幾個江湖人身上攜帶的一模一樣毒藥,這兩粒是從那兩個江湖人身上搜出來的。”
“這一粒是從這人身上搜出來的,請陛下過目。”
說著鮑玹兩手拿著不同人身上湊出來的三粒毒藥分彆拖起來。
宋禎:“宣太醫院院判,讓他們來判斷這是什麼毒藥。”
立刻有人去宣了。
“就憑這一點就敢斷定他們是同夥了?”宋瑾冷哼:“或許是你們在搜查的時候趁機塞到本王的管家身上的。”
攝政王這邊的人也紛紛道:“攝政王言之有理,怎麼證明這毒藥不是你們故意塞的?”
還沒走遠出去的高譽不願意了,站在大門口說:“這是我的手下親自搜出來的,我們所有人都能作證,怎麼?你們在懷疑禁軍嗎?”
那幾個幫腔的不說話了。
見狀高譽這才帶著人離開。
吏部侍郎站出來道:“攝政王的擔憂不是毫無緣由的,陛下,這件事臣思前想後,覺得處處透著古怪,還是慎重一點為好。省得著了彆人的套。”
“那這個箱子總能證明了吧。”敬王道:“這箱子就是我敬王府裝賑災銀的箱子。”
“這世上一模一樣的箱子多的是。”吏部侍郎道:“敬王,不是臣偏頗,而是光憑一個箱子,實在難以證明。”
“這裡的錢還不能證明嗎?”敬王怒問。
這時候戶部侍郎也插嘴了:“這銀票又沒有寫敬王府幾個字,王爺如何能證明這錢就是您弄丟的賑災款呢?”
“這箱子的最裡麵,刻了我敬王府的標識,這總能證明了吧。不信的話誰來把銀票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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