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朱雀回山後不久,便收到了女媧娘娘召見的旨意。
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他一走,便離開了許久。
終於釀成大禍。
九鳳與相柳互表心意之後,她離開小木屋。因尋不到朱雀,她的內心隱隱不安。
果然,在她走後不久,兩名仙君來到西海之畔,不由分說,直接帶走了相柳。
片息間,相柳出現在一處極為富麗堂皇的道場。
隻見大殿中央高坐著一位仙者,周身神光震蕩。
王母但見相柳,眼神裡的不屑與高傲瞬時外露,“座下可是相柳?”
“是。”相柳拱手,迎上王母的目光。
“大膽罪仙!跪!”王母旁邊一名凶神惡煞的仙君,對著相柳一揮手中拂塵。
相柳便應聲跪地,他膝蓋吃痛,卻一聲不吭,想站起來,但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無法動彈。
“小仙不知,何罪之有?”相柳依舊目光堅毅地盯著王母,不卑不亢。
“你勾引天族神女,是安了什麼心?”王母居高臨下,聲色清冷。
“嗬嗬。”相柳冷笑,並不答話。
他突然明白了九鳳先前與他說的話。
“今日,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王母掃了他一眼,目光挪至身旁的仙君,“將他囚入地牢,交待清楚了本座再做定奪。”
“遵命。”
又是一記拂塵朝相柳揮來,瞬時他便被縛仙索緊緊地捆住。
越是掙紮,縛仙索捆得越緊。
“您便是九鳳的師父,天山王母,對嗎?”相柳問。
“正是本座。”
“我是心儀九鳳神女,並且從未有過任何隱瞞。何以到了您眼中,便是存了‘勾引’的罪名?”相柳質問。
王母冷笑,“心儀?你是什麼身份?小九是什麼身份?捫心自問,你如何能攀上天山的高枝?”
相柳沉下眼眸,思慮一番,不卑不亢“九鳳告訴我,喜歡沒有對錯之分。隻要我願意為之努力,又為何不能與她在一起?”
“哈哈哈……”王母在大殿內扯出一抹怪異的大笑,“就憑你?還存了這癡心妄想?”
“啪!”一聲脆響,響徹空靈的殿宇。
王母揮袖,一巴掌扇在了相柳臉上。
相柳忍住火辣辣的疼“不管您說什麼,我尊您是九鳳的師父,便不會對您不敬。隻要不是九鳳親口對我說的,我便排除萬難也要與她在一起!況且,朱雀天神都未阻止,您又是存了什麼心思?”
他始終記得九鳳在小木屋說的話,也存了堅定之心。
“朱雀?”王母隻覺好笑,“便是朱雀托了本座處理這樁荒唐事!”
相柳愕在原地,瞪大了眼……
可天神明明說了那樣的話,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