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聽到自己的喊聲二人會停下腳步,結果讓梁寬沒想到的是,跑在前麵的那個人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朝著身後的男人踹了一腳。
直接把後麵的男人踹倒在了雪地裡,順著山坡直接滾到了自己跟前。”
而前麵的男人轉身又朝著山坡上跑去了。
被踹下山的男人麵目猙獰的爬了起來,破口大罵道“狗剩子,我艸你祖宗了,你特麼的不得好死。”
梁寬一臉的懵逼,沒想到對方為了逃脫法律的製裁,做出了這種背信棄義的事兒,讓合夥人來為自己擋槍。
梁寬端著槍指向了對方不許動,舉起手來。”
男人看著黑漆漆的槍口一陣膽寒,隻能乖乖的跪在地上把雙手舉了起來。
“說,你們是乾什麼的,袋子裡裝的什麼。”
男人眼睛賊溜溜的亂轉著,然後回道“我倆是采鬆子的。”
“大雪封山,出來采鬆子?糊弄鬼呢啊!”
“小同誌,真的是鬆子,不信你打開看看。”
梁寬警惕的說“彆跟我耍花招,你自己打開。”
男人猶豫著,手慢慢的伸向了身後的口袋。
“快點。”
男人慢慢的解開了袋子,眼睛賊溜溜的瞟著梁寬,見梁寬的視線放在了袋子上,猛的一個前衝,把梁寬頂翻在了地上。
迅速的騎在了梁寬的身上,用力的掐住了梁寬的脖子。
男人麵目猙獰,帶著嗜血的目光罵道“媽的,斷老子財路,老子弄死你個雜種。”
梁寬被壓在雪地上,兩隻手用力的掰著掐住喉嚨的手,下身更是用力的向上挺著,想把對方從身上推下去。
麵對亡命之徒,梁寬知道,如果不想辦法反製對方,那麼自己很可能就會葬身在這片原始森林中。
可自己以頭朝下的姿勢被對方壓製著,整個身體都陷入了積雪中,反抗起來相當的困難。
第一次單獨遇到這種情況,讓梁寬陷入了短暫的慌亂,可也隻是很短的時間,梁寬就憑借軍人過硬的身體素質,很快的讓他變得沉著冷靜起來。
奮力的扭動著身子,一隻手向著腰間摸索著,終於摸到了隨身攜帶的軍刀,抽出鋒利無比的軍刀猛的朝著對方的身體刺了下去。
雖然隔著厚厚的棉服,梁寬用力的一刀還是刺入了對方的腿上。
男人吃痛,趕緊鬆開了掐住梁寬脖子的手,想要製止梁寬,奪過他手裡的刀。
見卸掉了對方身體的力量,梁寬猛的翻身,終於從對方的身體下掙脫了出來,迅速的起身開始對偷獵者進行反製措施。
對方忍著腿上的疼痛,很快的和梁寬再次的扭打在了一起。
一個要逃命,一個想要抓住偷獵者,兩人都不要命的攻擊著對方。
梁寬本就有著很好的身體素質和體能,再加上一年的部隊曆練,體質已經大有提高,毫不畏懼眼前這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自己擔負著守護這片森林的職責,那種深埋在心中的正義感更是讓他不懼此刻所麵對的危險。
幾個回合下來,倆人都累的氣喘籲籲,裡麵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濕透,全身都散發著蒸騰的熱氣。
脖頸裡灌進了冰冷寒涼的冰雪,卻也隻能忍受著那冰冷的寒意。